不用說,肯定是那個狗男人把自己抱上來了。
哦,對了,這男人臨走之前還說了些什麼?
他說:按照你說的,你不會再追究蔣家的責任,你在家裡面好好休息。
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他特地的軟聲了,整個人溫柔的不像樣子。
就在秦安安即將要沉浸在他的溫柔鄉里面的時候,腦子裡面唯一清醒的理智,突然間的就這麼反應過來了。
等會兒?
他怎麼知道自己要開口說蔣家的事情?
自己可從來都沒有說蔣家,還有昨天那個反應,他似乎早就知道了自己要“求”他。
自己還沒來得及多想。
一道清明的光突然覺得從她腦海當中炸過,從剛剛的震驚,逐漸的變為適應,最後嘴角扯出一個苦笑的弧度。
也是,這個男人怎麼會放心自己一個人在家裡面?指不定在家四周裝了不知道多少個監控呢。
像昨天自己把讓爸媽出去的時候,這個人指不定站在監控錄影旁邊笑著自己。
更不要說蔣雪來找自己的事情,肯定老早的就已經知道了。
瞬間的,秦安安感覺自己像是一隻跳樑小醜一樣。
無論你做些什麼,這個男人都能夠無孔不入的清楚地知道。
他也不出來制止你的,就這麼站在旁邊看著你。
靜靜的看著你表演。
等到你表演累了,認為你可以脫離這個男人的時候。
這個男人就神不知鬼不覺的又重新出現在你的身邊了。
秦安安忍不住的想罵一句粗話。
這男人喜歡從背地裡偷窺別人的毛病,怎麼到現在都不知道改掉。
難道他不知道這種習慣真的很不好嗎?
但是她更討厭自己,跟這個人都已經生活了那麼長時間。
怎麼就不知道這個人是有多麼的惡劣呢?
再想起昨天自己那個蹩腳的表演,在他的眼中指不定的是個樂子呢。
不高興,她真的一丁點都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