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安發燒了,燒的腦袋“嗡嗡嗡”的直響,整個人都有些不太對勁。
強撐著眼皮打了一個電話給酒店的前臺,讓對方給自己買些感冒藥送上來,吃完藥之後,她閉上眼睛準備休息一下子,正好趁著這次的機會尋思一下,接下來自己該去哪裡。
只不過一閉上雙眼,夢裡面都是那些光怪陸離的夢境,一個不小心的那些夢境就會換化成一隻大手,毫不留情的朝著自己伸過來,將自己整個人都吞噬著。
反倒是越睡越困,越睡越發的感覺整個人都不舒服。
有淚水從眼角滑落下來,掉進枕頭裡面很快的消失不見。
本身真的因為感冒呼吸不通暢就感覺到很不舒服,現在這會越發的覺得難受。
渾身上下冷的有點厲害,裹緊著自己的身體去探出一個小小的腦袋。
招人心疼。
......
“我告訴你,像你這個樣子是不行的,你就算綁著我,我也不知道安安她到底是去哪裡了,顧行止你到底聽見了沒有啊?!”
楊瑩瑩一邊說著一邊覺得自己是真心的委屈。
這個顧行止是真的不是個好人,連著一個星期把自己關在這個屋子裡面,可以吃飯喝水,甚至是可以使用一系列的移動設施聯絡任何一個人。
唯一的要求就是:在沒有說出秦安安在什麼地方之前,她是絕對不能夠從這個屋子裡面離開萬部的。
講真的,這裡除了床沒有五星級酒店睡前那麼鬆軟,飯菜沒有那些大廚做的那麼好吃之外,其餘的一切看上去還是蠻好的。
但是她楊瑩瑩是什麼人?一個活潑自由慣了的人會待在這種地方?
再說了別人叫她不要她住這裡,別人叫她就不要她就不要踏出這裡了嗎?
她的骨子裡面本身就是有一種叛逆,是屬於那種別人越發叫她做什麼東西,她越發的不會做那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