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是隻給他送水,不給他吃飯。
好在只是關了一個星期,要是時間長了自家這個倒黴弟弟還不知道有沒有命過。
之所以說自家弟弟是個阿斗呢,他好像完全不長腦子一樣,經過這件事情他完全沒有半丁點的收斂,反而還是在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著秦安安。
動不動的就給秦安安用一丁點的小手段,那個男人雖然站在原地沒有說什麼話,但是眼神卻是陰森森的。
指不定的把所有的事情都堆積著呢,聯合起來一起算賬。
“我是實話實說而已,姐難道你平日裡面沒有想過,如果你自己沒有出國的話,或許你現在這是另外一副場景了,說不定你現在早已經成為啊止哥的妻子了,也說不定我現在都有小侄子了。”
蔣雪怎麼沒有想過?
如果當時自己抵得住誘惑,如果當時自己憋足了一口氣不願意。
想必應該也沒有人會阻止自己。
但是,那時候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像是鬼迷心竅一樣。
時常夜裡面後悔萬分,不停的質問自己:為什麼當初要做出這種決定來?
越想越氣,氣得自己眼淚水直流。
為他人做嫁衣,白白便宜了那個秦安安。
“姐,我在跟你說話呢,你聽見了沒有?”
蔣浩有些不滿自己被人忽略。
“咳咳,現在不要說這種無聊的話了,你收拾好你自己明天早上跟我去顧家。”
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把這個祖宗給安慰好,他已經接收到公司的訊息了:說顧氏已經撤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