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是誰?為什麼知道這些!”王虎面容聚變的看著眼前公子哥。
“我是誰,你還沒資格知道,你只需明白,我比那馬車內的兩位身份背景還要大,至於有多大呢?
嗯......我想想,一人之下,這幾個字比較適用。”
李謹安故意賣著關子,調笑道。
王虎面色沉悶,想了片刻後道:“我可以告訴我與孫指揮約定的地點,不過你得信守承諾,放了我。”
“你沒有跟我講條件的資格,只有我開條件不允許別人提條件。”
李謹安冷冷道。
但剛才的條件現在也作數,只不過我需得抓住他,你們才能走。
“可以,我答應你。”王虎面色猶豫道。
“好了,那你趕緊說說吧!”李謹安不賴煩的催促道。
王虎面色變換,淡淡道:“我與孫指揮相約再山底的破廟處,他讓我先把人帶到那裡去,隨後他便過來。”
“就這樣?沒了?”李謹安聞言一愣道。
“沒.......沒了。”王虎面色沉悶搖了搖頭。
“話說你家孫指揮全名叫什麼?”李謹安忽然又疑問道。
“您.......您不是知道?”王虎聞言一愣。
“我只知道你們是他手下,而他是右安營長官,卻是不知道全名叫什麼。”李謹安白了他一眼,不好氣道。
“這........他叫孫紹祖,是我們右安營執事長官。”王虎猶豫道。
“孫紹祖?”李謹安卻是聞言一震。
搞了半天就是這貨?
這孫紹祖熟讀紅樓的他自然是非常清楚的。
那賈迎春判詞: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金閨花柳質,一載赴黃梁。”
這中山狼便是那孫紹祖,就是他將老實懦弱的迎春給虐待致死了。
當然,這一卻源頭都是那狗日裡賈赦自己欠了孫家五千兩銀子,還不出,便想著把迎春嫁給孫家,用自己的女兒向孫家抵債。
結果出嫁後不久,迎春便被孫紹祖虐待致死,最終落得一個悲劇的下場。
想到這些,李謹安不由面色更沉,他的確沒想到竟然是這毫無人性的孫紹祖大膽幹出了這些事來,京城之內,天子腳下他一個小小的營官,焉敢如此?
“你與那孫紹祖手下當差多久?又一起行過多少事。”
李謹安回過神來,腳踩著他的大臉,冷冷道。
卻說這王虎感覺他忽然的語氣變化嚴重,心下震驚之餘竟忽然開竅便聰明瞭。
只見他面色變化,仔細著想了一會便忽然哭訴道:“大爺啊!小的是被那孫紹祖逼迫行事的,咱一直是入右安營的人,怪道那孫紹祖二年前調來後便爆出了野心來,逼著我給他打下手幫助他做出這些傷天害理的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