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進側躺在地上,目露狠色,像是要將眼前折磨他的人吃了一般。
“喲呵,你還敢瞪,我他媽!”趙福見此上去就是一頓腳丫子伺候。
“好了好了!”李謹安擺了擺手,示意作罷離開。
........
坐在回府的馬車內,李謹安看著手上自己按的指印。
“不知道行不行得通?”
想罷,又將那張事先就在張侯爺身上搜到的一本文牒小冊開啟看了看。
“燕王府?”
文牒上面未有任何字跡,只有一個偌大的燕王府章印。
這就奇怪了,李謹安看著這印章觀察了幾日,都未弄明白有什麼特殊作用。
最後想了半天,忽然覺得怕是自己有些轉牛角尖了。
這王府印章根本代表不了什麼,畢竟不是王爺私印。
王府印章只要是王府幕僚,內住或外住行事的差官或者下人也都有這麼一個文牒,包括自己家南安王府也是這般。
這玩意主要就是通行證,沒有這個東西卻是進不了王府的。
“哎!”
李謹安微微嘆了口氣,這點東西怎麼可能讓緝偵司放人。
他現在很疑惑那主事官與張侯爺是什麼特殊關係,上下級?還是合汙的同黨。
&nd,真讓人惱火!”
抓了這貨好幾日,硬是啥東西都沒有,這可咋整。
李謹安現在思緒有些凌亂,心情也是欲佳煩悶。
本來以為抓了他只需逼迫他簽字畫押,安個假罪證便可以此脅迫他親自去下令放人了,但誰知道計劃趕不上變化,這貨不緊嘴硬,骨子更硬不怕疼似的將自己手指劃破了。
這一下子整得他原本是主動卻變成了被動,簽字不成,畫押更是不行了。
啪
李謹安將那份自己劃落鴨的罪狀扔到一旁,重新閉上眼構思下一步計劃。
想了片刻,他忽然想起:“對了,那貨好像把自己認成了太子的人。”
“他是燕王的人?那左百戶被關進大牢會不會與燕王有關係?”
李謹安突然萌生出這個想法,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燕王與太子不對頭。
既然自己被那貨誤認為太子那邊的人,那也就是說他是燕王的人,再加上這燕王府的通行牒,那便更加可以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