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謹安眉眼帶笑,欣喜道:“說的很對,直接綁了不就了事了?何必那麼麻煩還去找證據。”
“找證據?”薛蟠聞言又是一愣,一會這個一會那個的,著實把他弄糊塗了,完全沒聽明白意思。
看著一臉茫然的薛蟠,李謹安腦中忽然來了靈感,暗道:“或許薛蟠這貨可以借用代勞一下。”
畢竟是要綁人,這種活兒,自己一個世子實在不應該到處拋頭露面的,免得到時被人抓了把柄那豈不是露餡了。
不能弄得最後偷雞不成蝕把米才是。
沉思所想片刻,下定決心後,再次看著薛蟠,不由得神秘一笑,道:“薛大哥,你可知這一次你被無故被緝偵司的人抓進大牢,有沒有想過是因為何事?”
“這.......世子兄弟是說.......”薛蟠聞言一震,疑問道。
李謹安微微一嘆,道:“是的,正如你想的那樣,此事並非那麼簡單,但要說起來也是我的失誤才造成薛大哥你因此進獄。”
“兄弟,這怎麼又與你扯上關係了?”薛蟠聞言有些傻眼了,腦子瞬間轉不過來了。
“哎,此事說來話長。”李謹安面色難過,再次長嘆了口氣,有繼續道:“薛大哥,可還記得上次你我金陵初遇便鬧了矛盾,那事本來我已經不在追究,算是過去了。”
薛蟠面色一驚,猶豫道:“世子兄弟,這......可又與我被關進大牢有何關係?”
見他此刻完全上鉤了。
李謹安暗自一喜,但還是裝作面露凌重樣子,沉聲道:“薛大哥,此事本該在金陵就已經過去了,可是誰知道當得知你因此又被抓進了大牢,且還是陛下親自下令時,我更甚是疑惑不已。”
“陛......陛下!”薛蟠一聽這話,頓時嚇得差點跳起來,因為從被帶走到關進大牢他一直是擔心受怕,且疑惑的。
因為之前緝偵司的人直接闖入不由分說的就直接把他帶走了。
現在搞明白之後,薛蟠背後忽冷,突然不禁又後怕起來了。
李謹安按奈住情緒,沉聲安慰道:“薛大哥莫慌,此事現在算是已經徹底過去了。”
薛蟠聞言這才心下一鬆,又猶豫道:“那兄弟,你剛才說這事並不簡單,又是因何?”
“對,這事其實是有人故意藉此拿到陛下面前再次提起,造謠生事最終害你進獄。”
李謹安說完,看了他一眼,見薛蟠正低著頭思索,又繼續道:“且這人我已經查出,那人原是一介商賈,不知從哪兒聽說而來,最後藉此跑去宗人府狀告,因此皇上知道後還給那人還受獎百金領賄。”
“這........”薛蟠還是有些懵,李謹安見狀又仔細將宗人府的情況和權利說與他聽。
果然
薛蟠一聽,面色一驚,顯然未曾想自己失手錯打,竟然會因此驚動皇上。
薛蟠急忙拉住他的手,抱歉道:“世子兄弟,我......我那時是喝醉了酒,腦子糊塗吶。”
李謹安無奈的扒開他的手,道:“薛大哥誤慌,我不是說此事已經徹底過去了?你也不用怕。”
說到這兒,李謹安撇了他一眼,隨後又深深嘆了一口氣,道:“哎,只是你如今卻因為這些早就過去的事被罰,實在是不該,最重要的是舉報的那人,得到了大賞,此刻恐怕正美人入懷,好不樂哉,而你卻在那酸臭滿屋的大牢裡,度過了十幾日,每每想到此,我就替你不值。”
聽到他的一番苦口言心的話,薛蟠聽完隨後漸漸也是心裡不服氣,有些不爽起來。
李謹安見此心下一喜,咳嗽了一聲,又繼續添油加醋道:“薛大哥,若是平常人受了這冤枉氣也就罷了,人家無可奈何,可你不同啊!你如今被人揹後捅刀子,狼狽的關進大牢,若是讓外人知道了?薛大哥你可還有面?”
&nd,世子兄弟說的極是”薛蟠眉頭一皺,沉思想了想,越是氣不打一處來。
但隨後面色一垮,又道:“可......可是,兄弟我該怎麼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