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媽媽,去將曦月叫來!”
這是一群少年少女,年紀都在十八九歲左右,衣著打扮皆是不凡。
王瀚年被引著走了過去,卻沒有忘記王樂,反而著重介紹了一番。
本就以他馬首是瞻的眾人自然是無比熱烈,只不過在面對王樂那張沒有太多表情變化的臉時,說了幾句後就沒有在搭話。
趁著空隙,王瀚年壓低聲音道:“這些人都是我爹得力屬下之子,別看他們現在這樣,其實一個個都精明的緊。”
王樂點點頭,他打算吃完東西就離開,這裡並不是什麼好地方,尤其是對他這種武夫來說。
正所謂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凡夫。雖然不見人頭落,暗裡教君骨髓枯。
能夠控制自己,才能戰勝敵人。
經過這麼長時間修煉,王樂對於常春功體會越發深刻,雖然名字不起眼,但無法否認,這的確是一門強大功法。
就好比現在,欲乃是人類天性,人如果無慾無求,那和石頭有什麼區別?
所謂斷欲,並不是斬斷一切,而是拋開那些濁欲,在心中構建出一個足以貫徹一生的目標。
比如道家求長生,這就是一種欲的表現,甚至可以稱之為執念,一切修行,都是圍繞這個目標所展開。
王樂之所以越來越平靜,對外界在乎的事情越來越少,是因為他找到了一個類似的目標。
那便是戰鬥。
和天鬥,和地鬥,和他人鬥,和自己鬥。
所以在面對六扇門高手時,他會那麼興奮,因為這是王樂穿越後,所追尋的根本目標。
體會戰鬥所帶來的樂趣,比什麼都能讓他更加高興。
大廳裡依舊是那麼熱鬧,王瀚年和他的玩伴們推杯換盞,將一年來的壓抑盡數揮灑。
而此刻在那處高臺上,正有一名五官如畫般精緻的女子,在低聲吟唱自己所寫的詩詞,雖沒有那種磅礴大氣,但也將女兒家的思念之情盡數到來。
她便是白玉京三大花魁之一,曦月。
或許是因為喝的太興奮了,一名少年舉著酒杯踉蹌著起身,朝王樂走了過去。
“你就是瀚年的二哥?來來來,我敬你一杯!”
本就顯得格格不入的王樂,一下子成了所有人視線的匯聚點,就連正在唱詞的花魁曦月,也停下了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