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是舊傷,有些則是新傷,讓人心寒。
“那人不是你爹,可對?”周潤澤看著女孩嚴肅道。
女孩兒掉著眼淚,沉默片刻,委屈說:“萬不敢說,怕他打我。”
“別怕,別怕。”周潤澤揉了揉女孩兒的腦袋,安慰道。
想了想,他又問:“這大過節的,他把你帶到街上晃盪什麼?”
“爹說家裡欠了許多債,沒錢還,想要找戶好人家把我賣了還債。”女孩回道。
“造孽啊!”周潤澤暗歎一聲,心道這女孩真可憐。
接下來他又問了女孩可記得父母和親人,女孩兒搖頭說不知道。
這就讓周潤澤有些難辦了,不知道怎麼安置小女孩兒才好。
一會兒,李大貴回來了。
“老爺,那傢伙是個柺子,俺氣不過,把他賣給了另一個柺子了。”李大貴眉飛色舞道:“另一個柺子我認識,專門挑人打斷腿去街上乞討……”
話還沒說完,就被周潤澤打斷,他無語道:“下不為例,以後做事要先跟我請示,不得亂來!”
李大貴唯唯稱是,周潤澤又向他打聽那柺子是從哪裡將女孩兒拐來的,這倒讓李大貴為難了。
“那柺子說他也是從別人手裡買來的,老爺我跟你說吧,一般柺子拐的人,都會轉幾手,想要打聽這女孩的身世比較困難。”李大貴道。
周潤澤無奈,只得先將女孩帶著,以後看情況再說。
一行人為了此事,耽誤不少功夫。
又行了兩刻鐘,馬車經過一座氣勢宏大的院落。
周潤澤從視窗裡看了一眼,只見府邸大門之上,有一塊很大的匾子,上書“薛府”二字。
“難不成這就是寶妹妹的家?”周潤澤心道。
馬車繞著府邸走了一刻鐘,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