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放心,他們所答和屬下一樣,都說確有此事。”
“嗯,我知道了,你繼續監視好他和他的家人,一有異常舉動就來稟報。”
“諾。”
李響告辭離開。
潘鳳心裡卻在想著,要怎麼樣才能除掉王義,又能收服他的兵馬。
那六千兵馬跟隨王義已久,如果公開殺了王義,必然會引起他們不滿,看來須想個萬全之策才行。
而且,自己常常戰敗,軍中兵士常有議論,也須想個辦法來堵塞人言才行了。
夜裡,閔蘭見潘鳳悶悶不樂,問道:“夫君是否為城外兵馬圍城而憂?”
潘鳳搖搖頭:“顏良那兩萬兵馬,還不足以讓我憂慮,我憂的是城內之人啊。”
閔蘭想了想:“阿蘭雖然未曾目睹夫君之勇,但也常聽人說起,知夫君善於用計,常常先敗而後勝。夫君是怕自己身背常敗之名而軍中士卒不服嗎?”
潘鳳點了點頭。
“阿蘭雖常居舍內,但也常聞夫君軍中之事,知道夫君的陷陣營之士皆忠於夫君。只是……王義校尉所統領兵馬,夫君只對他們施恩而未施威,因此,他們心中或許……”
閔蘭沒有說完,餘下之語讓潘鳳自己理解。
潘鳳理解她的意思。
仔細一想,還真是這樣。
自己賞了許多黃金錢財給他們,算是施恩,但是卻未曾施威。
只有恩賞而沒有威服之兵,不好帶。
潘鳳驚奇地看著閔蘭,覺得這是個不簡單的女人。
“夫君,阿蘭說錯話了嗎?”
閔蘭被他看得不知所措。
“沒有,你說的很對,我想,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潘鳳笑道。
“夫君軍中之事,阿蘭本不該多言,因見夫君憂慮,才多說了幾句,若說得不對,夫君可勿當真。”
“無妨,睡吧。”
雖然閔蘭說的很對,但潘鳳並不想鼓勵她說得太多,也沒有禁止不讓她說話。
目前來說,閔蘭做得很好,懂得察顏觀色,該說的話才說,不該說的不說。
這點潘鳳比較滿意。
二人躺下之後,潘鳳許久都未能入睡,正在想著要怎麼施威,要怎麼除掉王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