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靜微微搖頭:
“總不能一直按照別人的意願活著。”
秦瓊無言。
只是提起了酒罈。
可都端到了守靜面前了,卻見守靜紋絲不動。
於是便詫異的問道:
“怎麼了?”
“呃……”
守靜回過神來,接著搖了搖頭:
“沒事,看守臻那邊呢。”
“守臻?……慕姑娘離開時所言去尋找之人?道長的另外一……人?”
“嗯。”
守靜點點頭:
“他那邊要打仗了。”
“……和誰?”
“王須拔。”
聽到這名字的瞬間,秦瓊皺了下眉頭:
“那個“漫天王”?”
“對。”
守靜笑著點點頭,呲著一口白牙:
“魏刀兒沒來,但……拿他祭旗也夠了。”
……
井陘有一條河。
出自延水分支,名字就叫井河。
坐落在井陘城以東一里之地,是當地居民日常取水的主要河流。
此時此刻,李淵、李世民、李元霸、包括房玄齡、杜如晦等一眾人便站在井陘的東城頭,看著河對面那模湖卻可見的嗚嗚泱泱的人頭攢動之景,眉頭同時皺了起來。
“來的人……有點多啊。”
杜如晦率先開口,說著,他就看向了一旁往嘴裡又丟了一塊桂花糕的守臻:
“守臻先生,當真要去?這些人……可不是什麼遊兵散勇。若是先生深陷重圍……”
“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