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竹影幾千秋,”
“雲鎖高飛水自流。”
“萬里長江飄玉帶,”
“一輪銀月滾金球。”
“遠至湖北三千里,”
“近到江南十六州。”
“美景一時關不透,”
“天緣有份畫中游……”
“好詩,大人,這是那位大儒的詩文?”
車馬之中,聽著車廂內傳來的喃喃自語,薛如龍忍不住喝彩了一聲後問道。
車內。
看著遠處那依山傍水,農人勞作的田園之景,女子澹澹的來了一句:
“就是你口中那瞎胡鬧的道人說的。”
“……”
薛如龍嘴角一抽……
一邊趕車,一邊無語的來了一句:
“有時候屬下是真的懷疑這道人到底是幹嘛的……這詩應時應景,工整對賬,意境恬適……可真不像是出自那道人的嘴。”
“那要不你來?”
馬車內的聲音聽不出喜怒。
可薛如龍卻搖搖頭:
“來不了,屬下真不是這塊材料。小時候和老二一起被先生教的時候,因為背不下詩文,可沒少挨板子。”
說著,忽然他耳朵一動,下意識的偏頭,回頭看向了來路。
當看到那一騎灰衣後,立刻勒住了車馬。
“大人,我們的人。”
說著,他跳下了車。
“噠噠噠……”
馬蹄聲聲,當來到車前的時候,灰衣的漢子立刻翻身下馬,拱手一禮後,直接掏出了懷裡的三個竹筒:
“大人,於栝、洛陽、江都皆以在此。”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