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的便是,還能害了你不成?”
“呃……好。”
聽到這話,李臻點點頭,看著柳丁說道:
“聽大人的話,快去吧。“
匾而已。
沒了再去寫。
誰家還沒換過幾個廣告牌?
可卻不知,伴隨著自己的話,當狐裘大人看到了李老道這反應後,斗笠之下的嘴角卻微微揚起:
“不多問問了?”
“問什麼?大人自己都說了,總不至於害我。……柳丁,快去。”
“哦哦,好的,先生。”
雖然不清楚發生了什麼,柳丁還是從廚房拎著一個小馬紮,快步跑了出去。
而李臻又把水放到了碳爐上,確定重新開始滾起來的是蟹眼後,說道:谷
“大人,請落座吧,時辰也差不多了。”
“嗯……”
狐裘大人應了一聲,又說道:
“一會還會來個客人,會帶著一卷《黃庭經》讓你謄抄。你不要抄的太快,當她跟你說的時候,你就說謄抄可以,只是怕高功不滿意。若可以,每謄抄一些,便送去給高功檢閱。明白麼?”
“高功?”
李臻又一挑眉毛……
想了想,他低聲問道:
“大人……這高功……”
“放心,和他不一樣。”
雖然用“他”代替了人名,但倆人都知道說的是誰。
就聽狐裘大人繼續說道:
“這道門,說到底,是國師的一言之堂。而一會來的那位,便是這世間唯一的一個例外。你這修為不見得能藏得住,若不想被國師受籙傳法,一會來的這位便是你唯一的出路。來年……或有變數,我若無法護著你,總要給你找個靠山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