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李臻把車馬留給了夏荷和凝霜,自己騎著騾馬趕往了飛馬城。
憑心而論。
他覺得騎騾馬比騎馬舒坦。
可能是因為走路穩當的緣故,操控性感覺挺棒的。
只是在路過石橋後,聽到後面倆守衛議論“道長今天怎麼改騎驢了”的話語,他有些無語。
你們真的是三宗之人?
貧道這明明是騾馬,怎麼就成驢了?
帶著滿心的無語,一路趕往了飛馬城,打北門進,一路來到了福隆樓。
這一路他其實都在觀瞧。
總覺得……飛馬城中的氣氛似乎比昨天更緊繃了一些。
街上的行人都很少。
當然也可能是今天下雪了,雖然雪暫時下的不大,可卻極為綿密。李臻估摸著這雪少說得下一天,大家都不出來的緣故。
在小夥計那“道長今日怎麼騎驢了”的詫異眼神下,他直接進了福隆樓。
剛進去就是一愣。
要說現在時候按照後世的說法,也是快10點了。
可今天奇怪的地方便在這裡。
別說飛馬三宗的人了。
連那群羅衫客都沒來多少。
福隆樓的一樓大堂只坐了一半左右。
客都沒滿!
他心裡頓時一沉。
想了想,先是按部就班的給這群人道了聲辛苦,接著走到了店小二身邊,低聲來了一句:
“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