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直接說道:
“來的人是翟讓心腹的兒子。據說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
“來……買馬?”
“嗯。”
“那……”
聽到這話,李臻看起來有些猶豫。
似乎想說什麼,可又不知道該不該說。
見狀,孫靜禪笑著說道:
“此處又沒外人,道長有什麼話可莫要藏在心裡才是。”
“既然如此……”
李臻點點頭:
“那貧道便直言不諱了。靜禪先生,這瓦崗寨之人可是反賊,就這麼大搖大擺的住到那留雲山莊之中?須知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飛馬城在怎麼樣……是不是也要注意一些?”
說著,他手一擺,看起來似乎覺得自己的言語有些不合適,又解釋了一句:
“我的意思是說……”
“我知道。”
孫靜禪理解李臻的意思。
想了想,她說道:
“這件事具體是老二在負責,我也不好過多過問。不過這些分寸老二還是有的,道長無需擔心便是。”
“……那就好。”
見沒問出來什麼東西,李臻心裡嘆了口氣。
感受著那無時無刻不在呼喚自己的存在,他心裡出現了一絲遺憾。
可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傳來。
幾人一扭頭,就見一名僕役躬身走來,站在了門口說道:
“大小姐,宗主召您過去。”
“呃……”
孫靜禪眉頭一皺。
看了看李臻,又看了看這名僕役……對李臻帶著歉意的說道:
“道長,靜禪暫時失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