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不同,便是如此。
而決定替這倆憐人說話的原因很簡單。
老二那性子也確實該收斂了……
想到這,她又看了看伏地的凝霜,對紅纓說道:
“回去了記得提醒我和老二說一聲。堂堂飛馬宗的少宗主,為難個青樓女子,說出去不怕惹人笑話?”
紅纓一愣,接著點點頭:
“是。”
接著,孫靜禪就看到了夏荷的側臉。
那張側臉上滿是狂喜與感激。
“哈~”
她輕笑了一聲:
“倒是難得見到個有情有義之人……罷了。”
說罷,她直接開啟了壺蓋,仰頭把那壺中酒水一飲而盡。
而紅纓見狀,低聲說道:
“小姐,守初道長既然被雷虎門的外門弟子關照,那想來也就是住在那幾間酒樓之中。不若……”
“沒必要。”
孫靜禪起身。
“今日既然遇不到,說明緣分未到,時候也不對,地方也不對……明日準備份禮物,問清楚了在哪,我在登門拜訪吧。”
“是。“
紅纓為她披上了火紅狐裘,無視了跪地的三人,主僕二人徑直離開了。
而過了許久……
屋子裡響起了啜泣聲。
也不知是夏荷的,還是凝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