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後廚磨磨蹭蹭的吃完了一碗湯餅。
李臻算是多多少少有力氣幹活了。
說書靠嘴皮子,但更靠的是腦子。雖然這幾天吃的挺飽,一頓飯不吃也沒事。
可能吃飽了為什麼要餓著呢?
抬頭看了看天色,他喝光了那碗用來煮麵條剩下的湯。
原湯化原食嘛。
一抹嘴,他直接來到了前廳。
就這麼一碗湯餅的功夫,酒肆裡又多了兩桌客人。
樓上還有些動靜。
李臻不敢在耽擱了,往桌前一坐,掏出了懷裡的扇子,醒木……然後嘴角一抽。
手絹給人家當孝帽子了。
有些尷尬。
不過不影響。
有醒木和扇子就開說。
看著幾個目光灼灼的客人,他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醒木:
“說書唱戲勸人方。”
“三條大道走中央。”
“善惡到頭終有報。”
“這人間正道……”
“啪!”
“是滄桑!”
……
九頭案的故事畫面其實是很抽象的。
因為它是一個場景中間,不停的來回穿插一些新東西。
對說書人的描述能力要求很高。
說不好的,大家聽著就迷糊,因為它這種一會東一撇,一會西一捺的敘述模式,如果你說的亂,那觀眾聽的就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