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殯他可能還要跟著。
誰讓他應了這個活呢……
很苦,很累,很枯燥。
可是一想到在自己最彷徨無助的時候,這些伸手幫過自己的人們,他就沒法坐視不理。
而此刻的時間……已經來到了晌午。
……
同福居。
窗外雨雪交加。
酒肆的一樓氣氛更是冰冷無比。
曲掌櫃這一上午心肝脾胃腎都在顫,看著那坐在最靠近櫃檯的桌前,一壺酒,一碟炒豆子,身披狐裘靜坐之人,只覺得這會手腳冰冷無比。
那位大人……從酒館一開門就來了。
然後……就這麼坐了一上午。
一言不發。
可卻讓曲掌櫃彷彿身在地獄。
牛鼻子……不是,李道長……你怎麼就敢放那位的鴿子啊!!!
昨天不是說好的麼?
今天上午,三顆人頭!
你怎麼就敢放這位大人的鴿子!?
你……你……你……
你不要命了嗎!
而此時此刻這位大人酒壺以空,豆子倒是滿的,壓根沒吃幾顆。
可曲掌櫃卻不敢去換……
生怕這位大人抽出腰間那把一看就不是什麼凡品的寶劍,砍下了自己的頭。
甚至一上午都沒敢挪地方。
這會被尿憋的快受不了了。
可如何是好!?
而就在這時,就在曲掌櫃陷入到“要不要給這位大人續一壺酒”的掙扎之時,卻見狐裘大人忽然站了起來。
曲掌櫃的心頓時提到了喉嚨眼。
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