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今兒的活怎麼安排啊?”
“……啊?”
李臻愣了愣神,本能的抬頭看向說話之人。
而當他看到那人時,直接就驚了:
“大齊?”
“誒,我在呢,老闆。”
說話的是一箇中年男人,模樣三十來歲,穿著一件老虎T恤,手腕上帶著一串盤的棗紅棗紅的金剛菩提。
聽到李臻喊他,他繼續說道:
“老闆,咱們今天說什麼活?”
“……?”
聽到這話,李臻又愣了愣,環視四周……赫然發現,這地方正是自己辦的園子的後臺。
自己怎麼在這?
我這是……怎麼了?
他有些恍惚。
而大齊見問了兩聲李臻都不回答,又問了一句:
“老闆?”
“啊?……哦哦,說活是吧……”
李臻回過神來,目光落在大齊身上。
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他笑了起來:
“你都是班主了,現在該你挑大樑了,怎麼到是問起我今兒個要說什麼活了?”
這回輪到大齊懵了。
只見大齊一臉的錯愕和無語:
“老闆您說什麼呢。這春友社什麼時候輪到我做主了?“
“現在呀。”
李臻聳聳肩,忽然站了起來。
把手放到了他的肩膀上……
“你忘啦?我已經死啦。”
“……?”
大齊猛然抬起了頭。
他的目光有著一絲荒誕,但更多的是一種不可置信的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