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現在的賦稅重的把人都給逼去當山匪了。只要出個遠門,想不遇到山匪都難。我知道了,你放心好了,好人會有好報的。”劉牢頭心情複雜的答應道。
“多謝。”劉厚感激的說道。把手中的提籃遞給了他。
“小事兒。可惜了一個好小子。就這麼著吧!也不知道這個小子是命好呢,還是命背。”劉牢頭結過竹籃子挎在了胳膊上。
“誰知道呢?反正是個可憐的人。”
“這年頭,誰不是個可憐人啊?我先進去了。”劉牢頭搖搖頭,無奈的轉身回到了牢房。
“好的,老哥,你先忙活吧,我就先回去了。”劉厚對著劉牢頭的背影行了一個拱手禮。
“行俠仗義也並不完全是那麼的糟糕呀。我也佩服你是一條漢子,就讓你在牢裡待著舒服點吧!”劉牢頭提著竹籃子回來,走到最裡面的牢房,親自開了門走進去,親自給吳青山的身上上的藥,這就表明了他的態度。其他的衙役也知道該怎麼做了。
劉牢頭重新回到他的酒桌前,把新得來的花雕酒放到了桌上,然後從懷裡掏出來一兩銀子:“兄弟們,拿去散開給分分吧。”
“我們就知道跟著你老吃香的,喝辣的。”獄卒
“呵呵,這還拜託裡邊那個,可惜啦!以後讓他好過點,也是個行俠仗義的。”
“知道了,放心好了,如果縣太爺過來怎麼辦?”
“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咱們怎麼能忤了縣令的面子呢?鐵打的縣衙,流水的縣令,我估計他在我們這也呆不了幾年了。”
“呵呵,還是頭聰明。”
說話間就順手拿起桌子上的那壺花雕酒給自己到了一杯,被牢頭打了一下手:“一邊去,我都是沒剩多少。”
“六叔,你可要看好你的酒了,木小三可沒有少偷喝你的。”
“我就說嘛,我一天就喝那麼幾小杯,一大壺酒怎麼就少得這麼快?原來是你個死小子,偷喝我的了。饞嘴娃子,再讓我發現,非打你的手不好?”劉牢頭趕緊把放在桌上的花雕酒給蓋上蓋子,心得的藏在了自己的懷裡,也不嫌自己的胸突然變大難看。
聶一倩坐在馬車裡,把前前後後的事情重新梳理了一遍。“我現在能做的太少了,想把他救出來,我還沒有那個能力,這次真的有可能是他命中的劫難。
明天去一趟吳青山家送信,讓的家人知道這個糟糕的訊息。
孟二爺這個禍根,源頭還是在自己這裡。如果不是自己一開始出主意,讓吳青山去揍他一頓。孟二爺今天也不可能跳出來,非要咬著吳青山不放,打斷他的腿不可。
都怪自己太逞能了,思慮不周,縣城這個地界明明就是孟二爺的地盤,我還讓他過來,卻沒有提醒他小心孟二爺,真該死,我把這麼重要的資訊給忽略不計了。想來想去,都是自己害了他。”聶一倩一路自責,也無心看窗外的風景。
秦老爹架著他的老馬車,走在有點泥濘的官道上,帶著聶一倩緊趕慢趕的,終於在太陽下山之前回到長河鎮,回到了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