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好多年沒有回家過年了。”周懷安苦澀的說了一句。
“啊。學醫都不能回家過年嗎?”
“不是的,我的情況有點特殊,回頭我再跟你細說吧!”
“哦,那好吧!喝點茶吃點點心。”小翠已經把茶與糕點端了進來,聶一倩眉開眼笑地招呼著。
“聽說你上午有事出去了,我想著天黑之前你肯定會回來,所以就趁著這個不早不晚的時間點過來了。”周懷安喝了一口茶,把茶杯放到一旁說道。
“呵呵,是的,上午去了一趟縣城牢房。吳青山,一個對自己毫無顧忌,不求回報,諸多幫忙的朋友,昨天失手打死了孟二爺,被關進了牢房,今天上午就是去縣城牢房看他了。”
“哦,孟二爺那個遭瘟東西終於死了,應該去放一把鞭炮,慶祝一下去。”周懷安說道。
“呵呵,大家都這麼想,可是就是苦了吳青山大哥了。”聶一倩苦笑著喝了一口茶,感覺神清氣爽多了。
“小娘做的綠豆糕,特別香,嘗兩塊。”聶一倩把糕點盤子向周懷安推了推。
“那我就不客氣了,正好有點餓了。”周懷安信手拿起一塊綠豆糕,放嘴裡。
“色澤溫潤如玉,入口綿潤,甜度適中,好吃。”
“你喜歡就好,一會兒走的時候讓小娘給你包一點帶上,還做了一些其他糕點,一會兒都給你帶上一點,你回去嚐嚐,喜歡哪些?我讓小翠都再給你送一些過去。”
“那怪不好意思的,連吃帶包的。”周懷安靦腆的說道。
“本來就是想明天給你們送過去的,今天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聶一倩笑著問道。
“嗯,有那麼一點兒。小翠上午過來給我說的事兒,我已經知道了。這兩天我也在家鑽研著關於男性生育方面的醫術。還向師傅討要了幾句。拿著你給我的化妝品也在臉上試了試。中間出了點小岔子。”周懷安從懷裡拿出手絹擦了擦,沾了點糕點渣子的手說道。
“怎麼了?”聶一倩眉頭一皺,緊張的問道。
“雖然說臨時抱佛腳不快也光,但是醫學這個東西太深奧了,光有理論,把不出具體的脈象,是不能對症下藥的,於是我就向師傅開始深入的討教這方面的內容。這一來二去的吧,就被師傅他老人家給發現了我的意圖,然後被他老人家訓了一頓。”周懷安低著頭又拿著手絹反覆的擦著他的手指頭,露出了一臉的苦笑。
“啊,這個如何是好?不會對你有影響吧?要不我現在去給葛郎中解釋一下,不能因為我這點私事而影響到了你的學醫之路?”聶一倩緊張的問道。
“影響倒是沒有。醫學這個東西一點都做不得假,想要找到許可嵩的病症原因,我這點醫學本事確實不夠,需要繼續磨練。想來想去,我就想著還是請師傅出動比較好。”說到這裡,周懷安抬起頭盯著聶一倩。
“喔!可是咱這事就向小孩子過家家,葛郎中願意出手幫忙嗎?會不會對他有影響?他會不會想著揍我一頓?”聶一倩不好意思的把眼睛看向窗戶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