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的錢多多有點坐不住了,終於可以把黑衣人一鍋端,誰知道最後出了這麼一個岔子,一個讓人覺得功虧一簣的岔子。
“不行,我還是帶著兵下去找一下吧。”錢多多建議道。
“留著這個密道禍患無窮,我建議最好還是把它填了。一條一條的填,找不到也無所謂。”王成榮道。
“填埋了當然是好事情,但是這個工程量可不小呀,誰派誰來做?如何做?王親家這件事情就全權交給你來處理了。”齊王道。
“是。”王成榮領命道。最不怕的就是費事兒,命令車隊多在外邊拉幾車土回來,王公貴族修繕花園多餘的土石都可以拉過來,填埋在這些地道里。
“宋將軍,繼續全面排查,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務必把金承裕給我找出來。”齊王一拍桌子,憤怒的命令道。
“是。”
“錢將軍,所有排查出來的黑衣人,一個不留。”齊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自己的心頭恨,肉中刺,必須給它拔掉。
“是!”
“最近在府裡我發現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晚上,齊王終於放下了緊張的心情,坐在書房裡練大字,管家趙長蘇上前稟報道。
“說說看。”齊王一氣呵成,一首塞下曲寫完。每一筆都鋒利無比,狠辣,果斷。
“王妃最近經常出門!”
“哦,她出門都幹什麼?”齊王好奇的問道。雖然自己沒有禁止齊王妃出門,但是齊王妃就不是一個好動的性子,一年大部分的時間都靜靜的呆在自己的院子裡,消磨的時間。
“經常與一個名叫周懷安的年輕男子見面。”趙長蘇回稟道。
“難道她紅杏出牆嗎?”齊王眉頭一皺,雖然自己不喜歡,但是紅杏出牆確實不可饒恕的。
“本來我也是這樣以為的,可是後來我又悄悄的調查一下這個周懷安,發現更像是他王妃失蹤多年的胞弟:周錦末。”管家趙長蘇道。
“什麼?不是說那個孩子已經死了嗎?難道穆稜王周震南真的有所作為了?”齊王停下了筆,心裡暗想:難道皇城金承裕的事情才消停,異姓王又要開始作亂了。心中感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事情怎麼就那麼多呢?
“他們對外宣稱的是這樣,不過據我得到的訊息是周錦末非常叛逆,穆稜王周震南拿他沒有辦法,早年不顧一切的跟著一個遊方郎中學醫從家裡偷跑了。從此以後沒有再回過家,所以周震南才宣稱他已經死了。”管家趙長蘇道。
“這樣。周震南也有管不了的事兒。呵呵!”齊王若有所思。既然不是危害大慶江山的人,睜一眼閉一眼,這個節骨眼上他也不想多生事端。
“暗中繼續觀察,周懷安我也見過幾面,醫術是個不錯的,他的師傅葛郎中更是堪稱神醫,留著對自己只有好處,暗中留意觀察著吧,有其他事情再來稟報。”齊王道,繼續練字。
“是。”
聶一倩在宋府又養了兩天,完全不知道自己家裡多了一個人,而這個人的那雙眼睛已經偷偷地瞄到了她的身上。
宋玄逸幾乎把皇城整個給翻了一遍,奈何金承裕就跟人間蒸發一樣,四個城門口都派有認識金承裕的人,一個人一個人的對比,也沒有找到他的蹤跡。
“奇了個怪了,他到底躲到哪裡去了?”宋玄逸站在大街上,茫然四顧,角角落落他都找了一遍,包括所有的權貴之家。
聶一倩呆在侯府也是無所事事,感覺自己都快發黴了,收拾收拾東西就回了自己孃家。宋玄林兩夫妻繼續留在侯府打打鬧鬧,偌大的侯府其他被關閉的小院就沒有一個真正操心管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