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芹現在最噁心的就是塔烏莎,正想說話報復她。
“說話小心一點。”聶一倩一記眼刀甩了過去,聲音很輕,卻異常寒冷的警告道。這個女人冷靜的可怕,素芹到嘴邊的話,又回爐重造。
“主子。塔烏莎是將軍最先買回來的一個粗使丫頭,這一點我可以作證。”
“這樣,那就放著那個丫頭吧。我也累了。”劉美嬌道。不能把府裡的人都得罪了,否則相公回來她還真不好給他交代。
何順覺得這個女人不簡單。劉美嬌蠢得要死,放過這個丫鬟,但是他不會讓這個丫鬟出府的。也算是幫了劉美嬌一把。
聶一倩被何順一把推進了柴房,哐噹一聲,柴房上的鎖。
聶一倩趕緊把自己溼溜溜的頭髮給散開,放了下來。“天吶,我竟然混成了這樣,這幾天如果不想辦法逃出去,等待自己的將是不可想象的可怕的命運。
木葉,那個曾經伺候了自己幾天的丫鬟,聽說就是一個混血,從生下來就沒有被當地人當人對待過,成年了就當牲畜給賣了。
劉美嬌怎麼突然過來了?一點徵兆都沒有。不是說侯府的女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嗎?怎麼就會放任她跑出來了,提前一點招呼都沒有打。侯爺宋褚光這又是想幹什麼呢?肯定不會是單純的就想給宋玄逸來一個驚喜吧。
夫妻久別重逢,再來這麼一個驚喜,宋玄逸該把自己給忘之腦後了吧?事情來得太快,一點反應的機會都沒有給我留下。”聶一倩悲哀的目光,透過柴房四處漏風的縫隙,眺望著天空上的圓月。
天上的星星是如此之多,如一顆顆明亮的寶石,鑲嵌在深藍色的天空中。
塔烏莎再次被貶為做粗活的侍女。回到了自己家低矮的窩棚裡。她想出去通知馬王才,但是她爹塔麻衣不允許出門:“這是人家將軍夫人作的決定,我們作為奴才的是不能反抗,這一切都是聶姑娘的命呀。”
“難道我們要眼睜睜的看著聶姑娘被賣掉嗎?也不伸手救她一把嗎?”塔烏莎哭著問道。雙手用力的拍打著門板。
“我們要如何救她?我們也不過是將軍府裡面的奴才,你去救了聶姑娘,就違背了夫人的命令,等待你的下場,可是比賣掉還要下悲慘,我們不想有你有這樣的結局,所以無論如何今天都不會讓你出去通風報信。”塔麻衣堅決反對。總覺得有一雙眼睛在背後盯著他們。
塔麻衣也想去救聶一倩,但是現在肯定不是時候,新來的管家,以及僕人,個個走路都不帶有聲的,看人的眼神更是如刀如劍,身上都帶著血腥味。
明天等他們放鬆警惕了,自己出去倒夜香的時候,再想辦法出去溜達一圈吧!
聶一倩沒有想到,她與劉美嬌之間的寵愛爭奪戰還沒有開始,自己眨眼間就以失敗收場。
劉美嬌躺在床上,把前前後後的事情重新思考一番。
公公肯定是對自己有意見了,但是他對自己卻什麼也沒有,做什麼也沒有說,真是讓人琢磨不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