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一倩的強勢,獨立自主,讓大男子主義的他無用武之地。
以前怎麼沒有發現聶一倩心眼子這麼小呢,沒有一點容人之心,一點委屈就能被她放大千百倍。自己娶妾的心思剛剛升起,她就立馬燃燒起熊熊怒火,一世一雙人,怎麼可能。自己堂堂大將軍,房裡就只有兩個妻子,出去肯定會被人笑話妻管嚴,怕老婆的懦夫。
她倒好,不樂意就把自己扔到一邊,拍拍屁股毫不留戀的就離去了。感覺自己在她的心裡真是一點地位都沒有。”
宋玄逸站在原地,表情凝重,褐色眼眸深不可測,越想越火大。
但是手心裡墨綠色扳指傳來的觸感,讓他心疼,聶一倩如果對自己真的沒有感情,她也不可能千里迢迢孤身一人克服千難萬險的給自己送過來。在皇城的時候還處處得為自己的留意、謀劃。
“只是你要的感情太過專注,我現在還沒有辦法給你。素芹是否真的給你在碗裡下了藥,是否打了你,我都會調查的。”宋玄逸看著已經駕著車離開的聶一倩嘟嚕道。
再次攤開手心,就把墨綠色扳指套進了大拇指上,手上握有兵權嗎?慢慢來,不著急。
“暗中保護,看看她到什麼地方落腳,然後回來給我報告。”宋玄逸對著空氣說了一句,然後轉身抬腳去了書房。
素芹輕咬著下唇,眼含不甘,自己明明已經把姓聶的女人趕走了,將軍怎麼還是不把自己收入房子呢?“走就走,還拉著將軍囉囉嗦嗦一大堆。”
看著宋玄逸去了書房,趕緊去廚房燒水泡茶,準備一會給他端過去,安慰一番。
聶一倩趕著騾子出了將軍府,一直讓人在將軍府外留心她動態的木塔亞立馬就得到了訊息。
“真有意思,原來是個女人。還是宋將軍寵愛的一個女人,膽兒也忒大了,竟然敢戲耍阿塔布。沒有想到,一向蠻橫無理的阿塔布最後竟然在這個女人身上栽了一個大跟頭,家裡被搶了一個精光,竟然沒有留下一點痕跡,有這種本事與能力的人除了那幫馬匪,還有這位姓宋的。”木塔亞自言自語道,
“天色好像真的不早了。”聶一倩看著空蕩蕩的街道,把馬皮鞭收攏在手裡。這裡與皇城的夜晚太不一樣了,一旦暮色降臨,街道上的行人就寥寥無幾。真趕著騾車出城,那就是自己想不開,拿自己的小命不當一回事——早死早投胎。
“好餓,我只是不想呆在將軍府,可不是想出來找死。”聶一倩想到了客棧,趕著騾車在街道上溜達,尋找最近的客棧。
有福客棧
要了一個房間,讓店小二把自己的騾車趕緊到後院。“多給喂點好草料。”然後從兜裡掏出一把銅錢遞給了他。
“放心好了!”店小二興高采烈地牽著馬去了後院。
“好餓,掌櫃的,來一碗熱乎的羊肉湯。再來一個餅。”
“好的!”
“外面安靜無人,客棧裡面卻熱鬧非凡。”聶一倩喝著羊肉湯,細嚼慢嚥的吃著手裡的餅。人聲鼎沸,各種想聽的,不想聽的事情統統傳入了耳朵裡。
“你們知不知道?昨天晚上城南頭的阿塔布突然被一群馬匪給洗劫了!今天都在衙門裡頭鬧,縣太爺頭都快炸開了,把宋將軍都給叫過去了。”
“不會吧!他不是一向與那些馬匪關係不錯嗎?”
“誰知道?馬匪一天比一天多,越來越猖狂。”
“那宋將軍去了怎麼說?”
“還能怎麼辦,說剿匪一缺錢,二缺人。不過他最近會加派人馬,增加對街道的巡查。同時也會想辦法出去剿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