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河鎮小翠,聶家老大,如果我死了,麻煩給我家人通知一聲。”聶一倩死馬當作活馬醫,心一橫,想著給家人最後再留一條資訊,最後說道。
“小翠,聶家老大。你是長河鎮聶家的聶一倩。”馬王才這才瞪大眼睛驚呼道。聶家只要一個姑娘符合這個年齡:“你怎麼變成這個廢材樣子了。早些年不顧生死打我的氣勢跑哪裡去了?”
“呵呵。洪門客棧有我的騾車,交給宋將軍宋子逸。”然後嘴角流出一口鮮血,就華麗麗的暈倒人事不知了。
“不好!”馬王才立馬上前把聶一倩給抱了起來。回到營裡,找來軍醫。今天的馬王才已非當日的馬惡霸,自言自語道:“你我還真有緣,雖然很恨你,但男子漢大丈夫暫時就不與你這種小女子計較了。”
站崗士兵對視,想想與他們頂頭上司還真認識。“這是過來給宋子逸宋將軍送東西的,只是他們真的不知道這麼人。”
哨兵乙機靈的一想與哨兵甲說了一聲,屋裡又找出來一個人暫時替補他的位置。自己就跑到得洪門客棧去了。很快就找到聶一倩的騾車,給牽了回來。
木塔亞全程看著。後悔的拍了一下自己大腿:“這個弱不禁風的小子竟然與這裡駐軍的高層認識,早知道剛剛就救他一把了。”
“還好!主要是一些肌肉損傷,骨頭沒有斷裂情況,腹部一拳尤為嚴重,應該是有點內出血,不過好在已經吐出來了。今天晚上可能會發燒,我給他開一副藥,趕快熬了給她喝,休養幾天應該就會好起了。是誰對一個姑娘下這麼重的狠手。”軍醫惱怒的問道。
“一群當地的地皮。”馬王才剛剛特意招來一個哨兵甲問了問,知道了一個事情的大概。
“這幫人,真是一群垃圾,成天好吃懶做。遊手好閒,不幹點正事兒。”軍醫無語,對當地的這些地皮,他們還真沒有很好的辦法。
馬王才趕緊讓手下計程車兵去熬藥。“宋子逸,這個人我確實不認識,我認識的宋將軍裡頭只有叫宋玄逸的。會不會是她把名字記錯了?算了,看在老鄉的份上,我就大人不記小人過的去幫你問一句。”
很快小士兵就把藥熬好端了過來。馬王才整個人脫胎換骨,放下個人恩怨,不計前嫌的給聶一倩親自餵了下去。然後放下碗,交代手下的人看著。自己則找來一匹馬,飛奔而去。
聶一倩整個人已經徹底失去了知覺,昏睡過去,藥進入身體起作用後,聶一倩的知覺慢慢恢復,渾身疼痛,呼吸都困難。士兵覺得聶一倩不對勁,趕緊找來軍醫。
軍醫過來給聶一倩又紮了一身的銀針,聶一倩的呼吸才順暢起來,依然處於昏迷狀態。
宋玄逸半個月前被王博派過來獨立值守在這裡,有那麼點想孤立他的意思。
當馬王才跑過來給他報告,長河鎮聶家的大姐兒聶一倩過來找一個名叫宋子逸的人,問他有沒有印象知道這個人。
“宋子逸就是我!” 宋玄逸嘟嚕道。“她現在在哪裡?”宋玄逸愣了三秒不相信,樂呵呵的問道。
吳青山剛剛被他派了回去,估計這個時候還沒有到長河鎮,聶一倩怎麼會過來的呢?難道是家裡發生了什麼事?
“啊!不會吧!這麼巧。”馬王才嘴角抽動,面部表情豐富。“這聶家大姐兒,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會混,與他們的頂頭上司還認識,感覺還挺熟的。”
“她現在在哪裡?”宋玄逸急吼吼的問道。
“你先不要激動。她情況現在有點不好,有點慘不忍睹,不過沒有性命危險。”馬王才回答道。
“發生了什麼事?立馬帶我去。”宋玄逸事情瞬間清冷下來。
“在哨兵所裡躺著,已經餵過藥了。”馬王才嚥了咽口水,這個聶一倩跟宋玄逸關係不一般呀!
宋玄逸飛奔而出,砰的一聲,推開了房門,騎上快馬,向哨兵所疾馳而去。馬王才緊隨其後,好奇他倆到底是什麼關係。
看著床上緊閉著雙眼,面目全非的人,痛苦的表情的聶一倩,宋玄逸跪在床邊抓狂,怒吼道:“他孃的到底是誰幹的?老子非把他頭擰下來當球踢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