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你這次可是造孽了。”魯單戲謔的說道。
“對你來說不至於,但是這個社會我們女人種種限制,摸個小手已經是越矩了。難道你的心裡只有捉姦在床才算出軌嗎?如果不是人家發現了你,下一步你想做什麼,誰又知道。你一拍屁股走人,卻讓閆氏悽悽慘慘的過著下半輩子?”聶一倩拳頭緊握,砰,打在桌子上,震得上面的酒壺,酒碗叮叮噹噹響,氣憤的說道。
“你們聽說了嗎?”
“昨天,猴子衚衕的龍家的閆氏上吊自殺了。”
“不是說她,偷人當場被抓住了嗎?”
……
幾個人都被這議論給震驚了。
“對你只是單純的尋求刺激遊戲人間,卻要了閆氏的一條性命。你的良心不痛嗎?”聶一倩沒有想到事情的結局會是這樣,看來閆氏也是個剛烈的性子。被王成榮這種渣給調戲說不定真的有內幕。
“那個,這位嫂子,我承認有我的錯。我也是被穆二那個老皮三花言巧語給騙過去的,那個老小子,說閆氏孤獨寂寞,需要我安慰。誰知道我剛剛碰到閆氏的手,一幫人就拿著大木棍子衝出來了。”王成榮不知道為什麼就被眼前這個氣勢洶洶的女人,一瞬間給說的愧疚感直衝腦門。其實好好想想,昨天整個過程都是人故意安排好的,自己還傻愣愣的往裡面專。
“一個錯字,能挽回一個女人花樣年華的一條命嗎?”聶一倩低沉的聲音,寒冷異常,彷彿那冬日裡的寒霜,不帶一絲溫度,還暗含殺傷之力,眼神裡卻充滿了無奈。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與世隔絕的孤獨寂寞之感。挺拔著,傲視一切的,不緊不慢的離開了這個酒館。“可惜、可悲、可嘆!”
“聖女!”王成榮啞聲吐出兩個字。酒也不想喝了,從酒館裡翻越欄杆而出。
聶一倩不想理會他,直接無視他。
“唉!王兄,還沒有給酒錢了。”魯單在王成榮身後大聲喊道。自己願意與他出來喝酒,可都是衝著王成榮買單,自己能跟著白吃白喝。
門口的店小二聽見了,立馬飛躍而出,一個大熊掌就抓住了王成榮的肩膀。“想白吃白喝,也要問爺爺的拳頭答應不答應。”然後,砰的一聲向王成榮的面招呼過去。
聶一倩繼續走在大街上,終於在一群圍著八卦的大嬸那裡聽到自己想聽的內容了,停下腳步。
“你們知不知道,青陽縣裡出現了奇怪的病?”幾個婦人買了菜後聚在一起閒聊。
“哦,怎麼個奇怪法?”中年大嬸好奇的問道。
“好多人都開始莫名其妙的咳嗽,大夫開的藥吃了一點用都不管。一旦開始咳嗽,人幾天就沒了。”包著藍色碎花布的中年大嬸說道。
“聽誰說的?死的人多嗎?會不會是發生時疫了,老人們都說地龍翻身後必定有時疫發生,他們不會剛好就得了時疫吧!”
“就是,投靠你的親戚,你最好讓他趕緊離開,真是時疫可是會傳染的,染上了可就是個死。”
“這樣,我有事先回來。”包著藍色碎花布的中年大嬸臉色蒼白說完,立馬轉身急匆匆回家去,“怎麼忘了這事,希望還來得及”。
聶一倩聽後心裡一咯噔:“皇城裡面管事的病重,不管事的胡鬧,其他人忙著自保。自己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聶一倩站在原地想了想,腳下一拐彎,走進旁邊的葫蘆巷道,從這裡可以抄近道進入皇城。
“雖然我不管事兒,但是那可是我的家鄉,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都白白的送了性命,必須找管事的人出來。該隔離的隔離,該治病的治病,必須派專人下去管理,醫藥也要跟上。”
“砰、砰砰!”三聲敲門聲,一聲長,兩聲短。裡面的門立馬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