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醜八婆女人是誰?怎麼上來就找你的茬?”周懷安好奇的問道。
“唉,命背。誰知道哪兒都有她的身影?上次來皇城,無意中跟她結下了一點樑子。每一次都是她先上來打我。”聶一倩無語說道。
“我也發現了,你走到了哪裡都能惹禍上身。這惹禍的本領真是無人能及呀!”周懷安嘴角上揚打趣道。
本以為這個事情就過去了。哪知道一會兒一堆士兵就跑過來了,把他們團團圍住。
“不知道這位軍爺,我們好好的走個路,你們圍著我們幹什麼?”周懷安挺身而出,把聶一倩護在自己身後問道。
“你們是誰,怎麼敢偷偷翻牆進入皇家園林。”領頭計程車兵大聲喝斥道。
“誰跟你們說我們是翻牆而入的?”周懷安板著臉反問道。
“哦。就憑你們這群布衣,不翻牆而入,難道你們還有令牌可以從大門進來?”劉美嬌也跟了上來,諷刺的說道。
“你個孤陋寡聞,目光短淺婦人,不要以為就你有令牌,我們也是有令牌的,當然是從大門堂堂正正的進來的。”周懷安理直氣壯的說道。
領頭的有點感覺不好了。這樣的人,他一年也會遇到幾個,肯定是才高八斗被誰家供奉,所以給了他令牌。
自己這樣貿然的進來抓人,不知道又會把誰家給得罪了。在這皇城裡面,最怕的就是得罪人,得罪一個自己不知道的人,那麼自己以後怎麼死的都會不知道。
“請把你的令牌拿出來我核對一下,也好解除這次誤會。”領頭的語氣立馬委婉,客氣了三分。
“沒有問題,給你。”周懷安從懷裡掏出白色銀令牌遞給了他。
“真有。還是一塊銀令牌。”劉美嬌心裡咯噔了一下,沒有想到這個建民竟然真的是有後臺的,難怪把她得罪了,還敢在皇城裡四處溜達。
“咳、咳!”領頭的也就不好說什麼了。“看來真的是一場誤會。”
“不就是一塊兒銀令牌,剛剛出手冒犯我,對我出言羞辱,就沒有資格再繼續留在這裡邊了。”劉美嬌不屑的看著銀令牌說道。
領頭的難受了:“唉,這夾肉餅今天自己是做定了。”劉美嬌可是侯府的親眷,金令牌,是有資格驅趕他們的。
“這位是侯府的人。兄弟,今日冒犯了,為了這口飯碗,今天確實不方便讓你們繼續呆在這裡了,改日再來吧。這位仁兄請了。”領頭的客客氣氣的說道。
“還想看嗎?”周懷安壓根不想搭理他,直接扭頭看向聶一倩問道。
“沒有什麼好看的了,越看越讓人心塞。”聶一倩不想與劉美嬌繼續嘰歪下去,如果現在這個簍子越捅越大,最後受傷害的肯定還是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