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口舌之爭的事情,鍾維正這麼多年,基本就沒輸過,無論對手是女人,還是女人。
陰沉不見,多年以來,熟悉的笑容再次躍然在臉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聳了聳肩,道
「遊戲還沒結束,這一場,雖然我棋差一著,成為了人質。但阿蘇他們的大哥,被我救了下來,你找來的那些記者,早就被我攔在了一條街外。這樣算一算,這局一比一打和,應該不算過分吧?」
鐵面人呵呵輕笑出聲,反問道
「鍾sir,我腰間的這種高爆炸彈腰帶,如果縮小几倍,被衣服遮擋著,黏在了人質脖子上。你猜你的下屬們,能不能在我炸掉人質腦袋之前,及時發現呢?」
鍾維正臉色一變,眼神中閃過訕訕之色,語氣也有些敗興的回道
「本以為今晚可以省下一些找人的時間,早點和約好的馬子去做運動,沒想到,哎!」
一句哎字出口,只聽咔噠一聲,拷在鍾維正一隻手上的手銬,如魔術般自行開啟。接著除了被撞出機外的鐵面人,剩餘四人還沒反應過來之前,鍾維正便果斷的毫無保留出手。
坐得最近的陳偉樂,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腹部一痛,彎身半途,感覺耳朵被一隻大手死死拽住,痛疼不已,在他拼命回掙的時候,對方又一帶一推,順著他的力量,推動著他的腦袋,直接撞在了一側的機艙艙壁上,撞得他腦袋當時就是一陣昏眩,身體提不上力氣。
還沒等他緩過來,接著又是一下,兩下,直到快速的撞到了第三次,陳偉樂眼前一黑,身體一軟,徹底暈死過去之後,才被鍾維正一把甩開。
而坐在他對面的凱文劉,史蒂夫周,也沒比他好上多少。史蒂夫周的反應要比凱文劉快上一線,也許選擇第一時間跳出直升機外,遠離鍾維正,後果會更好一些。
不過,顯然他並沒有如此覺悟,而是選擇了伸手抓向鍾維正,想要第一時間制服對方。
但鍾維正空餘的那隻手,動作比他更快,在他剛剛伸手,還沒臨近鍾維正身,便先被鍾維正握住了兩根手指,簡單幹脆的一擰一掰,就讓他痛苦的嚎叫出聲,捂著被掰折的手指跪在地上,無力再戰。
以他們的這種身手來說,赤手空拳一對三,對於鍾維正,真的連小菜都稱不上。凱文劉還沒等出手,就被至簡的踩腳指,接一個膝撞,搞得頭腦暈眩,暫時下線。
等他剛剛緩過來,陳偉樂和史蒂夫周,一個昏死下線,一個只能抱著手指不住痛嚎,除了吵得要命,再無一點建樹。
三個人都扛不過兩三招,那麼剩下的一個人,又能扛過幾招呢?
答案是一招也行,十招也可,全看鐘維正的心情,以及控制力。
只要不讓對方暈過去,還保持清醒。
以此來判定對方還具有威脅,還存在攻擊性,應該不過分…吧?
然後,凱文劉就「堅強」的扛過了四招後,便幸福的暈死了過去。
這個幸福,並不是需要雙引號的那種比喻,而是對於凱文劉來說,切實的感覺而已。
要知道蛋碎的十級疼痛,加上同樣等級的肋骨骨折,上下都痛到快無法呼吸,這時候,能夠昏死過去,暫時忘卻痛苦,無疑是最幸福的事了。
而且,還是沒有之一的那種。
一打三看似悠長,實際上,僅僅只是不到半分鐘的功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