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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匆匆,已經悄然跨越到了十一月的深秋。
漢城從麻浦區去往廣津區的公路上,五輛相同款式,顏色的賓士,依次相隨的行駛著。乘坐在中間車上的鐘維正,聽著李金子短短一週的時間,就可以磕磕絆絆的說不少句簡單的中文,聽到她的學習過程後,也不禁對這個執著的女人,刮目相看,情不自禁的讚許,道
“你的堅持,努力,真的很讓人敬佩!”
聽到鍾維正的話,李金子臉上的表情並沒有多大變化,還是平時那副親切的笑容,謙虛的微微點頭鞠躬,唯一有所變化的,只有與親切的笑容不相符,炙熱的仇焰躍然跳動於眼神之中。
和許美娜相同,她表現出來的一切,都是習慣的偽裝,與許美娜不同,她心中的信念無比堅定,無論外界怎樣變化,她的內心也沒有一絲變化。
她心中的兩個信念,女兒,報仇,從來沒有一點改變過,即使她早已經爬上了鍾維正的床,毫無顧忌的變著花樣取悅鍾維正。
所做的一切,都不過是為了迎回女兒,殺了逼迫她頂罪,將她的生活變成了地獄的白老師。只要能達成目的,她不在意任何付出,也願意付出一切。
“支援我活下去的信念,只有女兒和復仇,它們是我克服一切的動力!”
簡短,堅定,亦如李金子的信念。對於李金子,鍾維正真的是越來越欣賞,不過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簡單的吩咐道
“復仇的事情,可以晚點再說,畢竟選擇方式,也需要時間。先放首歌吧!就選成吉思汗樂隊的莫斯科好了!它和今天會很相配!一個南非人,帶著幾個西漢斯人,穿著蒙古服飾,唱著歌頌老大哥的歌,想想就感覺會很熱鬧!”
李金子理解的熱鬧,和鍾維正所說的熱鬧,完全是兩種概念,李金子認為的熱鬧,是以為指今天進行的賭局,而鍾維正說的熱鬧,卻是其它。
……
松坡區去往廣津區的路上,張東植坐在車後座,撥打電話給了自己的心腹樸大奎
“人都安排好了嗎?”
“都安排好了,東植大哥,馬克他們已經將維修線路的人,關了起來,開走了他們的維修車。我會適時破壞高展賭場旁邊民居的電路,到時候,馬克他們就可以直接透過維修車上的舉高臺,直接從屋頂闖進去。”
“嗯,記得隱藏好,不要被人發現。”
“是,我記住了!東植大哥!”
掛上電話後,張東植轉過頭,看著跟在車後吳社長的車,嘴角露出似有似無的譏笑,悠悠的低聲自語,感慨道
“今天,會是足夠熱鬧的一天!”
而車後那輛車上的吳社長,此時在結束通話確定僱傭人手是否到位的電話後,也同樣,嘴角掛起了一絲嘲笑,看著張東植,低語著和張東植類似的話
“不如變得再熱鬧一點,超出你預料的“熱鬧”!”
……
廣津區高展的賭場隔街,一輛雙龍MUSSO(FJ)緩緩停在黃春植的賓士車前,車上的黃春植見到這輛車到來後,也對著手下揮了揮手,帶著人下了車。
看到壯碩魁梧的馬錫道,從車上走下來,又從後座如拎小雞一般,將一個渾身是傷,被捆綁,封住嘴的斯文男人提下來,丟在地上後,才上前和馬錫道擁抱了一下,笑著寒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