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猜,也知道出了事,為了不暴露李金子這張牌,張東植將一分協議和一張鍾維正的照片丟給李金子,吩咐,道
“簽了協議,照片上的這個男人叫做鍾維正,弱點就是好色。至於怎麼接近他,我想不必我再教你了吧?等你成為了他的人後,接下來要怎麼做,我會再通知你。從這裡離開,不要被其他人看見。”
說著話,張東植便推開了一側的窗子,用鑰匙開啟了鎖著的鐵柵欄,示意李金子快點離開。李金子也沒有多廢話,在協議上籤完名字,便拿起了鍾維正,還有自己女兒的照片,步伐靈活,輕便的登上窗臺,從開啟的柵欄穿過,踏上一樓的樓頂,順著一側離開,跳下小巷,沒一會便失去了影蹤
在看到李金子離開,鎖好鐵柵欄後,張東植才允許在外面一直敲門的小弟進來。小弟進來後,自然不敢追問張東植,這麼久才允許他進來的原因,只是焦急,慌張的彙報起了外面的情況,道
“東植大哥,吳社長,吳社長在我們的場子裡刺傷了人,被刺傷的是高展手下叫d的那個老頭,跟那個老頭一起來的人,已經先跑了出去,通知高展……”
張東植黑著臉,忍不住罵出了聲
“阿西八,真是個該死的狗崽子!快點帶我過去!”
小弟不敢耽擱,立即在前面引路,引著張東植來到了吳社長和d賭棋的包房。此時的包房門口,已被張東植的小弟圍堵住。包房內,吳社長在自己兩個手下的護衛下,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在面前染著鮮血的棋盤上,饒有興致的擺著棋子,擺出了一個“宋”字。
被刺傷的d,倒在地上一隻手無力的捂著腹部的傷口,另外一隻手被匕首釘在放置棋盤的茶几上,已經疼暈了過去。
看到如此場面,即使是合作伙伴,此時張東植的臉上表情也十分難看,語氣生硬的質問,道
“吳社長,你是不是把這裡當成你的棋室了?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需要我提醒你,這裡是我的場子嗎?”
面對張東植的質問,吳社長只是隨意的向後一靠,指了指牆角地上的一把手槍,回道
“是他要殺我,我總不能什麼都不做,任他殺吧?這個場子,也有我三成的股份,如果不是沒辦法,我也不想讓自己的場子沾上麻煩。”
在吳社長說到三成股份,自己場子之類的字眼時,張東植裝作低頭檢視d的情況,以此掩飾眼中閃過的寒光,錯開話題,道
“你也清楚,有大人物在盯著我們和高展的事,不希望我們搞出過多的動靜,再惹出麻煩。這種事,我希望不會在賭局前,在發生。否則,你就自己去和議員先生解釋吧!”
吳社長眼神一凝,皺了皺眉,隨即舒展開,露出了一點微笑,道
“您放心,我保證不會再發生。今天的事情,雖然很無奈,但我還是要和您說聲抱歉,希望您別介意。”
張東植嘆了一口氣,對著小弟招了招手,示意他們將受傷的d帶出去,而後,才對著吳社長問道
“合適的人選,準備好了嗎?”
吳社長點了點頭,回道
“準備好了,一個太妹,名叫趙強子,長相十分漂亮,手腳靈活。已經送去鬼先生那裡,開始接受他的培訓了!不過,你確定,一定可以將那個鍾維正拉上賭桌嗎?我可不想白白忙一場!為了趙強子,我手下的人,可是傷了十幾個,才擺平那些釜山佬。”
說到這個話題,張東植倒是顯得信心滿滿,道
“你放心,我已經將場子剩餘的股份,壓給了議員先生,投入了全部身家,不會打無把握的仗。我早已經查清楚,那個鍾維正十分好色,對足夠漂亮的女人,沒有什麼抵抗力。按照我的安排,他一定會被坐上賭桌的。”
見張東植如此信心滿滿,吳社長也不再多說,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說了一聲他還有事要忙,就先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