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西八,你就是個十足的混蛋,該死的狗崽子!”
“她說的是什麼?”
“一些不滿的髒話,你想聽的話,我可以翻譯!”
“好啊!你的翻譯,一定會讓我對她的“懲罰”更有動力!”
“要不要加上罵我的那些?”
“可以先保留,等我一會“懲罰”你的時候,你再複述好了!”
“混蛋,放開我,你們這對唔唔唔,嗯哼……”
三人遊戲週而復始,因為被拒絕以金錢換取縮短協議年限,讓自由的時間早點來到的許美娜,惱羞成怒下,罵起了髒話,這也是她這麼久以來,第一次主動表達個人情緒,不再是冷冰冰沒有靈魂般的樣子。
結果,就是挑起了鍾維正再一次的興致,然後,從開始的還有餘力痛罵,到最後,無力的喘息,連一旁看熱鬧的禹智妍,都被她牽累,累得渾身發軟,連晚餐,都因為需要補充睡眠來恢復體力,而延遲。
醒來後,除了吐槽鍾維正牲口般的體力,高超的技巧外,連連累她的許美娜也沒逃過吐槽。
畢竟,明明已經無力承受,偏偏嘴巴還不服輸,害得她也要跟著一起累的手軟腳軟。連打算明天繼續的賺錢計劃,都不得不耽擱下來。
在聽到晚上,從馬幼熙的房間裡,傳來熟悉的聲音後,禹智妍又默默的將原定於後天繼續的賭局,自動向後延遲幾天,等徹底恢復好體力後,再說。
不然,誰知道這個如野獸一般的男人,下次會讓她折騰成什麼模樣。
濟州島的生活,平靜,安寧,當然,前提是要少了鍾維正的出現。每次他的出現,就會惡趣味的不斷撩撥著許美娜,或是馬幼熙,直到挑逗得對方爆發,他就會幼稚的露出得意的笑容,彷彿完成了一件多麼偉大的成就一般,並樂此不疲。
開始時,禹智妍很不能理解,但慢慢的,感覺到許美娜和馬幼熙,漸漸走出圍困著自己的世界,重新找回了一些屬於人的生氣,也改變了她對鍾維正無聊舉動的想法。
一個花心,濫情,貪婪的混蛋,但多少殘留了一點善良,雖然只是一點點。
一週多的時間,如水般過去,又是一個平靜的早上,操勞半夜的禹智妍,被床邊的電話鈴聲吵醒,將讓她感覺氣悶,壓在她身上的許美娜的大腿移開,半閉著眼睛,接起了一旁的電話,道
“阿布塞有,請問您找哪位?”
“智妍啊!我是丁青,維正在嗎?麻煩把電話給他!”
“麻煩您稍等一下,我這就去通知鍾先生!”
禹智妍心裡十分有數,她雖然爬上了鍾維正的床,但也不代表著,她可以肆意的和整合了金門集團,橫跨黑白兩道的丁青對話。回應了一聲後,便隨意披上撒落一旁的衣服,小跑著出去通知鍾維正去了。
看到赤著上身,在別墅的花園裡練習著功夫的鐘維正,也顧不上日常吐槽他牲口一樣變態的體力,直接喊了兩聲,吸引到對方的注意力後,便將丁青打來電話,正等著他的事情,從口中丟擲。
鍾維正淡定的擦了擦汗,看了看時間,漂亮國和南宇宙國的時常是十四個小時,現在是南宇宙國的早上六點多一些,也就是漂亮國的凌晨兩點多,怎麼會這個時間打來電話呢?
懷著疑問,鍾維正便回到了別墅內,透過電話和在漂亮國的丁青聊了起來。丁青打來電話,是有事想請鍾維正幫忙。
高展和張東植,一直是同行競爭的關係,相互之間,本就不對付。在李仲九和張守基還活著的時候,因為還有丁青這個敵人,兩人都默契的壓制著高展和張東植的競爭,並沒有讓兩人的關係,在惡化下去,進而導致直接交戰的發生。
現在李仲九和張守基已經死了,高展和張東植,不過是和他們合作的關係,也就沒有招來丁青的報復。兩人繼續守著自己的低下賭場,相互暗自小打小鬧的交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