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玩幾把?你輸一分,五百萬,我輸一局,輸一半,加上一件衣服!”
所謂花牌,實際上,並不是南宇宙國的原產物,而是來自東瀛的花札,經過本地人的一些改變後,成為了風靡全南宇宙國的民間遊戲。一共四十八張牌,每四張為一個月,不同的組合,不同的得分。
三人局,每人先手七張手牌,六張翻放在臺面上的臺牌,出現同月的三張牌的話,玩家有剩餘的一張月份的牌的話,就可以將同月的三張牌收走,算具體得分。二、四雙數配上同月的牌後,可以收臺牌,單數則不能收。此外,還有什麼炸彈之類的改進說法,也要依照講好的規則實行。
基本上,先獲得三分的人,就有權選擇,繼續,或是stop,結束此局。如果選擇,那麼其他玩家就有機會,在獲得三分後,選擇stop,成為贏家。
實際上,鍾維正對花牌瞭解並不多,玩過的幾局,也只是作為送財童子而已。只要達到將對方扒光後,便會停止賭局。對賭博興趣不大的人,就是這麼自律,簡單來說,他只是把這種遊戲,當做花錢扒衣服的情趣而已,並沒有嗜好。
現在禹智妍提議的時機,把握的很好,餘火未滅之時,在添一把火。不僅不會被拒絕,而且再使些手段,拖得對方越來越火大,無疑會讓對方留存的理智漸少,自己會贏得更多。
鍾維正沒有拒絕的意思,情趣遊戲,誰又會拒絕呢?不過他也有自己的想法,笑容曖昧的在禹智妍身上打量了一下,道
“加上美娜,三人局,怎麼樣?”
得隴望蜀,貪得無厭,是隱藏在男人心中必不可少的劣根性。鍾維正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將禹智妍和許美娜,兩種在床上不同風情的美人,擺在一起,是他早就有的想法了。
這也是因為兩個女人在床上不同的反應,許美娜在那天鬼手的驚天賭局後,攔下鍾維正等一行人的車子,對張東植提出,用她換她哥哥欠下的賭債時,被鍾維正一眼相中,順勢提出了替她還,她則屬於鍾維正的提議。
丁青強勢出面,幫他讓張東植和許美娜都無法拒絕。本來一切都是平等交換,無可非議,但偏偏她青梅竹馬的鹹大吉,也在人群中,跑出來想要破壞,被丁青的人教訓了一頓,但搞得許美娜雖然兌現諾言,也如失去靈魂的漂亮玩偶一般,任憑處置,全無反應,連在床上也是。
用香江的一句話形容,就是像一條死魚一樣。偶爾一兩次,還算是能夠接受,畢竟看著對方想方設法堵住嘴,壓抑著本能,也算是一種樂趣。但,長此以往,便會感覺掃興,不爽利了。
辦事的事情,連吭聲,喘息聲都壓抑,臉上一副清冷,失神的模樣,一點征服的體驗都沒有,是人都會有所不爽了。
於是,鍾維正便想著,把“熱情似火”的禹智妍,和“冷若冰霜”的許美娜擺在一起,嘗試一下另類的冰……咳咳咳,就是一種同時嘗試不同風格的全新體驗。
話語出,這點齷齪的心思,禹智妍自然也一清二楚,就在她想著要怎麼拒絕,又不會讓鍾維正脫鉤,影響她賺錢計劃,而遲疑時,鍾維正又給了她不想拒絕的加碼。
“三人局,輸一分,我就輸一千萬,你和美娜都保持這種打扮的話,我可以讓你們輸三局,脫兩件,你們一樣只輸一半。滿足我的心意,無論你們最後贏多少,我還會每人給你們五億的零花錢。而且,這個賭局不僅限於今天,在我離開南宇宙國之前,都有效。隨時,歡迎你們的挑戰。”
不是不想拒絕,實在是金主爸爸給的太多,一分一千萬,安三分結束一局的話,那就是三千萬,雖然換成美元才三萬左右,只要不是運氣太壞的話,贏個十幾億,甚至幾十億都不會是問題。更別說,還有保底的五億零花錢,傻瓜才會拒絕。
禹智妍是個十分實際的女人,連此時和鍾維正對話的英文,也是為了能夠千到更大的肥羊,廢寢忘食,付出比其他人更多的努力,才如此熟練的。一個高中都沒讀完,為了錢,能付出常人幾倍努力,學習各類知識,豐滿人設和老千手段的女人,怎麼會介意和其他女人一起,被擺上床?
不僅不介意,她還主動的去說服了許美娜參與進來。用的藉口也很聰明,許美娜的哥哥許光哲一共欠了張東植十億,這也是許美娜賣,那個委身鍾維正五年的價碼。平均下來,就是每年兩億,就算是運氣不好,只贏到幾億的話,加上保底的五億,短時間之內,就可以懷上欠款,脫離鍾維正的掌控。
就算是運氣壞到底,也無非就是更羞恥一點,又不是沒和鍾維正上過床,無非是多一個人而已。想想能夠獲得一大筆錢,減少一半的年限,還有什麼不能忍的呢?
不得不說,以禹智妍的口才來說,她無疑是個成功的老千。許美娜被她說服了,坐在她的房間中的桌前,兩人的辦法差不多,區別只在於顏色,款式而已。
許美娜一身黑色,內衣的款式也趨於保守,外罩的睡衣,也是普通的黑色垂至腳踝上方的長款睡衣,還特麼是男款,如果不是和禹智妍一樣,大開前襟,就真的是毫無誘惑可言了。
大開前襟,也是在禹智妍幾番勸說下,以誘惑讓人難以精力集中為理由,才達成的。
對於鍾維正簡單T恤,短褲的打扮,兩女倒是沒有太多意見,畢竟也不是賭鍾維正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