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怎麼在這個時間突然打給我?”
伊莉翠滿是疑惑的接過木頭豹遞過來的衛星電話,出聲疑問道
而電話那頭的鐘維正,並沒有直接回答她這個問題,反而是嬉笑著,自問自答道
“艾麗卡,你猜猜我現在在哪?我打賭你一定猜不到。我現在就在六處的總部,和m夫人在一起。你要不要和她打個招呼啊?”
鍾維正突然的舉動,打的伊莉翠措手不及,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了一些,眼神中寫滿了猜忌,便伴隨著微微的慌亂,強制鎮定後,才儘量以不顯出異常的語調問道
“哦?你怎麼在那裡?說起來,我也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過朱迪阿姨了!她怎麼樣?”
鍾維正毫不在意的呵呵笑著,笑聲不但讓六處的人感覺到討厭,連通話的伊莉翠都有如此感覺。不過鍾維正並沒有像之前那樣故弄玄虛,而是簡單明瞭的回道
“她現在看起來除了情緒有些暴躁外,其它方面都不錯。綁架過你,導致你父親逝世的那個雷納,現在讓她無比頭疼。你知不知道他現在在做什麼?嘿,艾麗卡也是當事人,她有權知道,正在有恐怖分子,在打著破壞她生意的勾當。”
“還有,我們只是代表倫敦廳來和你們六處合作,並不是要聽從你們的指揮,麻煩你們的人,紳士一點,禮貌一些,難道你們六處的訓練教程中,沒教會你們什麼叫尊重嗎?“嘭”,“哐”,“啊”,“哎呀”,“不許動”,“住手””
最後不屬於鍾維正的聲音,無不是在告訴伊莉翠,電話的那頭必然發生了激烈的衝突,而以電話一直沒被結束通話來說,以及後續鍾維正高亢有力的指責,質問來說,勝利者不言而喻。
&n夫人對下屬的斥責聲,和鍾維正,還有一個叫做特維爾的男人的道歉聲,隨後,鍾維正的聲音再度響起
“嗨,艾麗卡,剛剛有點小麻煩,已經被我解決了。m夫人現在有些忙,暫時沒時間和你通話,讓我幫忙轉達問候。和你說的一樣,她人不錯,難怪你會那麼喜歡她。對了,我剛剛說到哪裡了?哦,想起來了,那個恐怖分子雷納,在哈薩國偷了核子彈頭,剛剛又搶走了伊斯坦布林海軍基地的潛艇。”
“據我們的分析,他是準備在水下炸掉,歐洲幾個能源企業埋下海底的輸油管道,其中也可能會包括羅伯特石油公司的管道。哦,天吶,如果他成功了,將會是一場對歐洲幾大能源公司的災難,你說,我現在拋售你們公司的股票,還來得及嗎?”
聽著電話中鍾維正的喋喋不休,伊莉翠除了感覺怪異外,還感覺到前所未有,別樣的刺激,在這一瞬間,她還真是愛死了鍾維正的瘋狂。
兩個密謀策劃整個事件的主事人,堂而皇之的在負責追查的六處面前,若無其事的裝作事外之人,大膽的聊著事件的進展,簡直是瘋狂透頂。
甚至伊莉翠能明顯感受到身體,被刺激的顫慄,不是懼怕,而是興奮,享受瘋狂的心跳加速。
此時,她的語氣很難保持平靜,聲音都禁不住變得有些尖銳,嘶啞,道
“哦,天吶!如果讓他成功了的話,我想那真的是一場災難。不過,你已經參與的太多,和我一樣,想逃都沒辦法再逃了。”
一語雙關,即使說股票,也是說整個計劃,伊莉翠相信鍾維正的明白他的意思。而鍾維正的反饋,也證實了她的自信。
只聽電話那頭的鐘維正,語氣無比輕鬆的回道
“看來我們以後都註定要綁在一起了。不過,我相信我們英明,神勇的六處特工,其實是那位十分有魅力的詹姆斯·邦德先生,他現在已經潛入雷納控制的那艘潛艇上。也許,他能試著用他的魅力,征服那些恐怖分子,雖然他們都是男人。但也可以以此證明,他的魅力到底了什麼程度!”
“就像尊敬的愛德華二世,對待皮爾斯·賈維斯頓,小休·德斯潘塞那樣,溫柔的呵護他們,說不定,會讓這群恐怖分子,也變成守衛大嚶的騎士。“夠了!鍾先生,作為一名紳士,不應該去詆譭……”我不認為我是在詆譭,夫人,只是在說明事實,以及一點猜想而已。”
“尊敬的愛德華二世的韻事,不但成為幾乎所有大嚶人民的共同認知,還被印在大多數國家的歷史教材上,已經是既定事實,為什麼要說我是在詆譭?如果你還是堅持如此的話,我也許會讓我的律師,請你到法庭上,來判定,到底是我再詆譭,還是你在誹謗。”
“如果你說的詆譭,是對詹姆斯·邦德先生的話,我想也有些牽強,畢竟我說的只是一種猜想的可能,側面讚美邦德先生的魅力。如果你覺得我讚美的方式,是錯誤的,我可以為我的失誤,和邦德先生道歉。也只能做這麼多,畢竟,想象並沒有罪。”
伊莉翠聽著電話那頭,鍾維正有意的嘲諷,以及詭辯,禁不住輕笑出聲。歷史長河中,有很多人能夠排進伊莎貝拉家族,厭惡,仇恨的排行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