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偶,果然認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如果不是砰的一聲,讓你的某些能力缺失,說不定我真的沒有一點資格和你競爭!”
依然是那副在雷納看來厭惡的賤兮兮笑容,說出的話,也如沒有打掃過的馬廄一般惡臭。
最讓雷納痛恨的,是鍾維正如發情的野狗般,肆無忌憚的湊到伊莉翠秀髮邊,深吸淺嗅,滿臉享受的樣子。
賤的簡直想讓人,將槍口塞進他的嘴巴里,將整個彈夾打光。
但暫時還不是和鍾維正翻臉的時機,因為他對伊莉翠,以及所有計劃,還有著很重要的作用。
冰冷著臉的雷納,深吸了一口氣,暫時壓下心中的惡言,怒火,冷漠的回道
“你最好像你說的那樣,能在計劃中起到應有的作用。不然,你不僅會缺失全有能力,甚至連生命,也會一起失去。”
每次兩人通話,影片,都要鬥嘴,暗諷,已成為定例節目,伊莉翠也早就習慣。她也如之前的每次一樣,出聲,制止兩人,說回正事。
“ok,紳士們,我想我們應該說回正事。辯論的事情,留在法庭上,或是成功後的酒會上,現在不是好時候。雷納,哈薩國的人,已經聯絡好,你只要帶人去核子基地,會有人帶你們進去的。到時候,遇見了我們的特工先生,別忘記把話帶給他。”
對著伊莉翠,雷納的表情便不會那麼生硬,冷漠,眼神中的柔情,恨不得從影片中飛出,印在伊莉翠的臉上。
語氣也是前所未有的溫柔,恭順,全身心的詮釋著舔狗兩個字。
“別擔心,艾麗卡,我會為你做好一切!絕對不會讓你失望!”
深情之時,自然少不了雜音,鍾維正賤兮兮的插言,道
“也不一定,畢竟,某些功能的缺失,沒辦法不讓人失望。沒人會喜歡一輩子靠著手指和器具。”
打蛇打七寸,罵人專挑痛處,鍾維正這番十分惡毒的話,再次讓雷納破防,表情猙獰的怒吼著,一定要殺了鍾維正。而且是在活生生切掉他的舌頭和某處之後,讓他流血到死的那種。
一個火力滿滿,惡毒的繼續用某處缺陷嘲諷,一個怒火滔滔,歇斯底里的宣示著,各種準備用在對方身上的殘忍刑法。
怎麼形容這個畫面呢?就好像,一隻被關在無法開啟的籠子裡,氣得發瘋的羅威納之類的猛犬,被籠子外的哈士奇各種無所顧忌的挑逗,調戲。
一個憤怒不已,卻無可奈可,另一個嘴欠面賤,肆無忌憚。
在雷納的心裡,恨不得馬上殺死的人中,鍾維正坐三爭二,除了第一名,那個一槍讓他變得已經稱不上男人的羅伯外,鍾維正和派出羅伯對付他的m夫人,在二,三位交替輪換。
&n夫人,輪換到了第二位。
又勸又推,又在雷納看不到的角度,送上了一個香吻後,伊莉翠才將化身人中哈士奇的鐘維正,推出了書房。
而後,又坐回電腦前,安撫起了雷納的情緒。
勸說,安撫了大約十幾分鍾後,才壓下雷納暴動的情緒,又商議,補全了一下去哈薩國後的計劃後,伊莉翠才結束通話了影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