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維正笑了笑,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癱靠在沙發中,雙腳順勢搭在茶几上,道
“no,no,no!我想我不得說,是伊莉翠小姐你的感覺出了錯。正因為是很有誠意,所以才會選擇晚一些見面,我正在積極為伊莉翠小姐,準備一份足夠說明我誠意的禮物。耐心,保持一點耐心,才會有看到禮物時的驚喜。”
伊莉翠雖然不知道鍾維正說的禮物是什麼,但她穩住鍾維正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只要保證鍾維正不會在她行動前,和她的父親達成合作,那麼鍾維正對她來說,不再會被稱為威脅,直接降格為一點困擾,比較準確。
儘管穩住鍾維正的目的達成,但做戲要做全的伊莉翠,依舊假模假樣的隱隱威脅,道
“希望鍾你不會再失約,你應該清楚,合作伙伴並不只有一個人,如果你掉隊的話,其他人不會介意,將你的那份也吞下去,希望你會珍惜機會。ok,不再打擾你了!祝你在酒店房間的工作愉快!”
掛上電話後,鍾維正沒有了剛剛的輕鬆,隨意,有些頭疼的吩咐小富,去街上的投幣電話,打電話給在瑞士的佐維和老鷹,問詢他們那邊的進展。
而後,又吩咐王建軍,去聯絡木頭豹,和趕去協助他的大膽,詢問進度如何、
吩咐完後,鍾維正便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雙指揉搓著腦袋,緩解煩躁的思緒。
在鍾維正認為,以雷納那種亡命徒的性格,逃出去後,第一時間,就會去瑞士,將伊莉翠藏在瑞士銀行的證據取出來。
但已經過去了五天,守在瑞士銀行的老鷹和佐維,卻是沒有發現一點痕跡,伊莉翠儲存在瑞士銀行的證據,依然完好的躺在保險箱中。
缺少這份證據,會對鍾維正的計劃有著極大的影響,所以鍾維正才會一直拖延和伊莉翠見面的時間。
什麼砝碼都沒有,就見面,能有個屁談的,最多,就是敷衍的話而已,要來有什麼用?
……
而在倫敦近郊的莊園房間中的伊莉翠,在剛剛結束通話和鍾維正聯絡的電話後,就立即再次撥打雷納留給她的聯絡號碼。
號碼並不能直接聯絡到雷納,而是電話那邊的人,會想辦法聯絡聯絡人,再由聯絡人,聯絡雷納,再通知伊莉翠一個足夠保險的方式,與雷納直接聯絡。
但伊莉翠已經打過幾次,依然毫無回應。她有些等不及了,想要讓雷納想辦法除掉自己的父親,或者是直接除掉鍾維正,不然,一旦鍾維正出賣了自己,和她的父親達成了合作。
那麼她也有可能會永遠失去拿回屬於伊莎貝拉家族的一切。
再次打通這個屬於古董店的電話後,留下一句約定好的“我訂的禮物什麼時候會到?”,和前幾次一樣得到一句,“不好意思,正在為您聯絡,請耐心等待”後,伊莉翠再次結束通話電話。
想要發洩怒氣,但鑑於不能搞出太大動靜,引起她父親的注意,便生生忍了下來。
一個人有些頹唐的倒在床上,一直到黃昏。
才由管家轉送來了一張邀請函,一場今晚世界人權日音樂會的邀請函,邀請函上邀請人雖然是伊莉翠大學同一個社團的一位同學。
不過,伊莉翠十分清楚,這個同學和她的交集不多,甚至就比陌生人多知道名字和長相而已。
因此,也根本達不到送邀請函,邀請自己參加世界人權日音樂會的程度。
加上隨之而來的電話,一句“禮物已經到來,請您今晚來取”,也說明了一切。
伊莉翠這時,才揮別了萎靡,變得振奮了起來,精心的畫起妝容,迫不及待的準備赴今晚之約,準備改變糟糕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