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先生,聽說你要做漢奸?”
身為蔣天生最忠心的小弟之一,陳浩南當然不能容忍鍾維正對蔣天生的侮辱,當即一挺身,罵道
“你特麼說什麼?別以為條子了不起,再敢侮辱蔣先生,我特麼一定不放過你。”
陳耀也板著臉出聲,指責道
“鍾sir,如果你不你剛剛侮辱性的語言,馬上對蔣先生道歉的話,我一定會讓律師控告你。”
鍾維正毫無所動,依然是盯著蔣天生的眼睛,嘲弄中,伴著點點輕視,第二次問道
“蔣先生,聽說你要做漢奸?”
這次不等陳耀和陳浩南叫罵出口,蔣天生先一步拍了拍兩人的肩膀,示意兩人稍安勿躁後。臉上掛著微笑,與鍾維正對視,道
“不知道鍾sir是從哪裡聽到的傳言,我只是和東瀛來的朋友,一起合作做生意而已。如果合作做生意,就是漢奸的話,那香江這麼多人和東瀛人合作,且不都是漢奸?”
鍾維正嗤笑了一聲,回道
“蔣先生真是好口才,至少在顛倒黑白,偷換概念這點上,很有造詣。和東瀛人做生意,並不能稱為漢奸,前提是做那些對香江和香江市民有益的生意,而不是有害的那些。和東瀛人合作開賭場,幫著他們千香江,濠江市民的錢。”
“害的他們家破人亡,妻離子散,這麼喪盡天良的事,說蔣先生是漢奸,都算是客氣的了。”
蔣天生面色微沉,反駁道
“鍾sir,濠江的賭場是當地法律所允許的,沒人逼著那些賭徒進來,賭場不是善堂,既然選擇了進來賭,就應該做好有輸有贏的準備。沒道理,輸了就是千,一定要贏才可以。聽說鍾sir的朋友,也有兩間賭廳在濠江,不如鍾sir先勸勸你的朋友,讓他將賭廳改成只會讓客人贏的樣子,示範看看”
鍾維正聳了聳肩,道
“好啊!如果蔣先生願意充當翻譯,伺候著你的東瀛,朋友,去的話,我保證一定會讓我的朋友,去紙紮店,多買點冥紙輸給你們,燒給你們也可以。”
草刈一雄一行人,一直冷眼旁觀,沒有插一句話。看得出,這些警察進來後,一直針對的是蔣天生一行人。自己一方,只不過是順帶的一個藉口而已。所以草刈一雄小聲囑咐了讓草刈朗,吩咐手下不要輕舉妄動後,便隱身人群,看起了戲來。
只不過,他的戲,並沒能看多久。
鍾維正和蔣天生滿布機鋒,相互嘲諷了幾句後,又有一名警員匆匆趕了過來,對著鍾維正敬完禮,得到示意後,便大聲對著鍾維正彙報道
“鍾sir,在酒店停車場的四輛車的後備箱,發現了非法槍械和毒品,據酒店的安保人員聽夠的訊息,四輛車都是2003號房間客人的,酒店登記的名字是草刈一雄,草刈朗。總檯查過,車輛是一家名叫熊本會社的公司持有的。”
“已有同事敢去熊本會社調查,樓下的同事也已經封存了物證,帶回去送去鑑證,就可以做指模核對,證物取證。”
鍾維正點了點頭,對著馬軍命令,道
“將這裡的人通通帶回警署,配合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