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先生讓我幫他送給你的,他讓我告訴你,你今天的這身黃色裙子,配藍色小牛仔衣,漂亮極了!最美的鮮花,都不足以襯托你的美!”
雷芷蘭雖然心裡很高興,但還是一臉傲嬌的哼了一聲,說道
“肉麻是肉麻了點,不過,算那個花心鬼有眼光!本小姐就不和他計較上回的事情了!”
高天立呵呵笑著,並沒有搭話,只是看著雷芷蘭眼中帶著欣喜,將鮮花安放在腿上後,才重新開動汽車,速度也並沒有提的太快,時不時的還會空閒出一隻手,護在那束花的旁邊。
……
鍾維正一邊打量著克拉麗莎新家書房的佈置,一邊在心中吐槽著她的特殊癖好,家裡的書房,既然裝修的和診所的辦公室一樣,連為病人診療談話的高背沙發,躺椅都是一模一樣的。
就在鍾維正用一種古怪的眼光四處打量時,身穿職業套裙的克拉麗莎端著兩杯果汁走了過來,遞了一杯給鍾維正後,問道
“來收取你的報酬?”
鍾維正聳了聳肩,道
“隨時都是我的,我又何必性急呢?晚上洗白白等我,我,額嗯。”
鍾維正說話的同時,克拉麗莎已經岔開雙腿,和他面對面的坐在了他的腿上,帶著幾分挑逗,問道
“這樣都不急的話,那麼這樣呢?”
話音剛落,本來有正事要詢問克拉麗莎的鐘維正,忍耐,是根本不可能忍耐的。
不過鍾維正也並沒能躺多久,就被克拉麗莎趕出了門。再冷靜的心理醫生,也沒辦法忍受對方和自己躺在同一張床上時,提到其他女人,即使是研究病情,也不行。
其實鍾維正也不想提的,這都是被克拉麗莎逼的,什麼不好談,卻偏偏想刺探鍾維正對愛情觀的看法,那根本不是鍾維正能觸及的東西,也是不想觸及的禁區。所以,鍾維正就在最不適合的時機,說了最不合時宜的事情,就被一時氣憤的克拉麗莎趕出了門。
還好,克拉麗莎生氣歸生氣,還是告訴了鍾維正關於勸慰娟娟的注意事項,以及一些有效的方法,方向。
……
九龍城警署,署長辦公室內,一臉倔強的方逸華看著鄧新南,道
“首都警方發來的鞏偉資料不夠詳細,我覺得親自去首都查一下鞏偉的情況,爭取收集到更加詳細的資料。”
鄧新南溫聲勸,道
“逸華……”
只說了一個名字,便被方逸華打斷,方逸華將一個信封丟在鄧新南的桌子上,道
“這是我申請假期的報告,麻煩你批准。我這次不只是去查鞏偉的資料,也是想要出去散散心,冷靜的考慮一下我們的關係。報告放在這了,批准不批准隨便你!我已經訂好了明天飛首都的機票!”
將準備說的,都說完,方逸華也懶得再和這個讓她失望的男人再說什麼,轉身出來鄧新南的辦公室。
鄧新南看著方逸華遠去的背影,拿過方逸華丟下的申請假期的報告,輕聲自言自語,道
“逸華啊逸華,你為什麼總是那麼衝動?如果當初不是你一時衝動,和你老爸吵架,被趕出了家門,我早就會和那個黃臉婆離婚,娶了你了。現在也是一樣,不懂的控制自己,就註定會被人玩弄在鼓掌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