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有沒有人說過,你就是個混蛋?”
加多利山,鍾維正的別墅餐廳內,阿紅面前擺著牛奶,煎蛋香腸,和烤吐司,一邊抹著黃油,一邊對著鍾維正諷刺著。
鍾維正打了一個哈欠,不在意的回道
“很多人說過,不差你一個,還有,喂是什麼?喜歡就叫我正哥,不喜歡就叫我鍾先生,阿正。或者像昨晚在床上叫我爸,我靠,你還丟,ok,ok,我不說,我不說!你把杯子放下,牛奶撒的到處都是,還要阿敏來收拾,你也知道,昨晚阿敏那麼辛苦,又是……”
鍾維正的話沒說完,阿紅就沒好氣的瞪著他,道
“喂,有沒有搞錯?昨晚最辛苦的人是我好不好?要不是我使勁渾身解數,應付你這個臭男人,阿敏,別說,唔唔唔”
性格溫柔,害羞的阿敏,在經歷昨晚的荒唐之後,本就十分害羞,早早的躲進廚房為鍾維正和阿紅整治早餐,沒想到吃東西,也堵不住這對荒唐男女的嘴,越說越像吵架。
原本擔心兩人吵起來,跑出來勸架,但兩人的話,越說越沒下線,轉而扯到自己身上,羞人的話也說的越發肆無忌憚,被逼的無奈,只好紅著臉,用手堵住了阿紅的嘴,不讓她繼續說下去。
被捂住嘴的阿紅,一邊象徵的掙扎,一邊對著鍾維正打著眼色,鍾維正會意,嬉笑著站起身,走向兩女,道
“對,阿敏抓住她,我們來幫你懲罰她,她居然敢抹除你昨晚的功勞,據為己有,我們一起懲罰她。”
阿敏不知是不適應鐘維正靠近而害羞,還是因為鍾維正的話而害羞,見到鍾維正走過來,就紅著臉,想要逃開,可是還沒等行動,就被阿紅一隻手抓住手臂,阿紅用另一隻手,去捎她的肋下,癢的她不住掙扎,嬌笑。
見掙脫不過,便也反擊捎起了阿紅的癢,而鍾維正來到她們身邊後,說好的幫她的話也變了卦,但也不算幫阿紅,而是獨立一派,做起了帶惡人,一隻手捎她的癢,另一隻手去捎阿紅。
就在鍾維正得意之時,被捎得嬌笑躲閃不過的阿敏和阿紅,對視了一眼,而後一起發力,將鍾維正撲倒,兩個女孩壓在他的身上,捎起他的癢,得意的嬌笑連連。鍾維正也不甘示弱,時不時的出手反擊,三人笑鬧成了一團,原本害羞,對鍾維正有些懼怕,隔閡的阿敏,此時也露出了歡快的笑容。
到最後,靠著咬著耳垂,這種不講道理的招數,逼的鐘維正投降認輸。阿紅得意的放開貝齒,與對鍾維正另一邊耳垂鬆口的阿敏,挑眉示意,接著伸出手,和又有些恢復害羞的阿敏擊掌相賀。
兩女得意的太早,低估了“大惡人”的奸詐,認輸只不過是權宜之計,現在正是有機可趁之時,在兩女的驚叫聲中,被鍾維正全部抱在了懷中,鍾維正圈著兩女在懷中,不理會阿紅對他卑鄙的指責,得意的笑道
“這叫兵不厭詐,是計策,哼哼,剛剛敢以咬耳朵威脅我,現在我也要用咬嘴唇來報復你們。就從阿敏先來,哎呀,還想躲?哼哼,你跑不掉的!”
接著鍾維正躺在地毯上,抱著兩女就是一番擁吻,直到吻的三人都有點微微氣喘,兩女身體有些發軟,才算結束這場,沒戰勝帶惡人,還要被帶惡人欺負的遊戲。
三人就這樣躺在地毯上,阿紅和阿敏一左一右靠在鍾維正懷裡,一邊調整著呼吸,一邊由阿紅先開口,以平常的口氣,說起了自己的故事。
阿紅十幾歲離家出走,住過女童院,被男人騙過,後來出來撈,在好幾家場子做過舞小姐,因為夠狠,講義氣,有手段,加上長相漂亮,漸漸在各大夜總會里打響了名氣,也迎來了一些狂蜂浪蝶的追逐。
就在一個月前,有一個叫唐斌的老闆盯上了阿紅,被阿紅拒絕數次後,搞得很沒面子,惱羞成怒之下,就派了幾個手下,想要抓住阿紅,輪番侮辱,以洩心中之恨。
好在那天十三妹恰巧路過,順手救下了阿紅,才沒有讓對方得逞。並將唐斌派來的人,統統按照鍾維正立下的規矩,先閹再淹死,送入海中與石頭一起沉淪。
也就是因為這件事,在得知十三妹場子派人來挖cat媽的時候,阿紅便出面說服了猶豫不定的cat媽,不理會原本老闆的威脅,答應轉投十三妹的場子,導致被人在大街上追砍。
儘管阿紅全程的語氣很平靜,但眼角還是不受控制的留下幾滴清淚,阿敏十分感動,而又疼惜的為阿紅擦拭眼角的淚水,有感而發,說起了自己的故事
故事很老套,幼年喪父,好在母親再嫁的繼父對她們一家很好,但好景不長,在阿敏長大後,她的繼父,因為老闆安排的工作,被牽連進社團爭鬥事件中,出於自衛,錯手殺了人,被抓去坐了牢。
阿敏的母親,因為去找老闆討說法,受傷住院,阿敏的母親本來身體就很不好,又氣又急之下,病情再次加重,為了給母親做手術,也為了妹妹的學業,阿敏才去夜總會做了舞小姐。索性,第一次做舞小姐,便遇見對她很照顧的cat媽和阿紅,沒多久便遇見了鍾維正。
看著顧影自憐,相互哀嘆的兩女,鍾維正笑容溫和的揉了揉兩個女人的頭髮,道
“苦情戲的部分已經結束了!以後你們兩個就歸我罩,只要你們交足保護費,保證你們只會越來越好,煩惱越來越少!我摸著良心保證!”
阿紅沒好氣的拍開鍾維正摸在她良心上的手,胡亂擦了一下臉上的淚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