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皮兒,不要讓為師失望。”
最後這句話淡去以後,任憑陳黃皮再怎麼呼喊,邪道人都再沒有半點回應。
“契主,觀主已經走了。”
“阿鬼,它不一定是我師父。”
陳黃皮還是很固執,不願認同這邪道人是自己師父。
索命鬼卻道“那為何觀主會允許邪道人的存在?”
“有大觀主,二觀主,三觀主,難道就不能有個四觀主嗎?”
狐狸山神興奮的道“陳黃皮,你別忘了,四觀主可是我生……”
“你生什麼?”
陳黃皮怒視著狐狸山神,手中洞虛神劍,左右魔樹和那無首閻羅的影子都在不停震動。
狐狸山神見此。
立馬冷汗直冒,連忙賠笑道“我生平最敬佩的就是觀主,這邪道人看著就不像好人,張口閉口就是搶,絕對不是觀主!”
“算你識相。”
陳黃皮冷哼道“邪道人的事我回去問一問師父就成,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這許州城的百姓。”陳黃皮有些猶豫的道“邪道人雖然很討厭,但是它說的沒錯,我從小大大做事確實沒有有頭有尾過,都是做著做著我就忘了。”
“我殺了宋玉章,但我只是覺得他作惡多端,天不收他我來收。”
“我救了許州城的百姓,可卻沒真的想過救了以後又該如何。”
“換言之,我並沒有給他們找到一條活路。”
話說到這,陳黃皮的語氣都變得微弱了起來。
他知道自己愛顯擺。
也喜歡自吹自擂。
但也能坦然承認自己的不足之處。
將魔樹和那無首閻羅的影子散去。
陳黃皮伸手將九冥神燈抓住,後者如今真的到了燈盡油枯的地步。
否則,剛剛那和邪道人爭鬥的時候,也不會只是在一旁放放光,噴噴火了。
甚至於,此刻的九冥神燈連發瘋嘶吼的力氣都沒了。
陳黃皮只是輕輕一拳下去。
就讓九冥神燈當場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