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機會一定要試一試,反正試試不吃虧……”
心中思索之際,張寧已經站到了其中一隻喪屍的身後,挑了挑眉毛,抬手用菜刀拍了拍對方的腦袋,發出了幾聲悶響。
“雷猴啊兄嘚!”
聽到這一聲不太標準的廣式問候,背對著張寧的喪屍緩緩轉過了身子,咧著一張半開的大嘴,朝聲音的源頭湊來。
“誒,不用這麼熱情啦,咱們華夏人不講究那種西方的貼面禮啦,咱們握個手就好啦。”
說話間,張寧便將菜刀往喪屍的肩頭一劈,確認刀刃已經牢牢的卡在骨頭之間後,伸出雙手抓住了對方的手腕。
“敬個禮,握個手,大家都是好朋友……”
口中哼唱著與當下場景極其不匹配的兒歌,墨藍色觸鬚快速拉伸變長,頂部再次綻開一朵血肉蓮花,大量的猩紅絲線從中心湧出,密密麻麻的刺向面前的喪屍。
與扎向山炮時不同,由於這次動用觸鬚是在張寧意識清醒的時候,所以在選擇觸鬚落點的位置上,能夠受張寧自主意識的控制。
黑色的液體在喪屍體內到處都有,就彷彿是人類的血液受到感染後形成的產物,但張寧並沒有隨意的找個位置就刺下觸鬚,而是優先選擇了喪屍左胸口,以那裡為刺入點。
如果喪屍還保留著部分人體機能的話,那麼心臟就應該還是體內血液流通的中轉站,想要快速且大量的獲得黑色液體,以心臟為突破口將是個事半功倍的選擇。
猩紅色的絲線每根都比頭髮絲粗不了多少,與先前吸收巨犬血液時相比,絲線的數量已經從渺渺幾根變成了密密麻麻的一簇,就像是彼岸花的花絲,在死亡的氣息中釋放著妖豔的美感。
隨著張寧心中念頭升起,墨藍色的觸鬚就像是如臂指使,迅速刺入了喪屍的胸膛之中。
可想象之中的抽吸動作並未出現,眼前的觸鬚就像是失去了動力的抽水泵,完全沒有要工作的跡象。
“奇怪了,怎麼不吸了?難道是我扎的位置不對?”
雖然心中疑惑,但張寧依舊沒有放棄,在意念的操控下,猩紅色的觸鬚根根拔出,重新縮回到了墨藍色的觸鬚之內。
“要不試試脖子?”
密集如同花絲的觸鬚再次行動,如張寧心中所想那般深深扎進了喪屍的咽喉中,雖然刺入的過程中沒有受到任何阻礙,但預想之中的抽吸動作還是沒有出現。
“咦,難不成壞了?一天只能吸一次?”
將觸鬚再次拔出,張寧面露不解,要說這觸鬚只能吸收狗血,那他是萬萬不能接受的,畢竟連他的面板都可以吸收喪屍體內的黑色液體,憑啥這看上去就是為了吸收而生的觸鬚卻做不到呢?
“再試試,這次直接扎腦子吧……”
調整好心態,第三次將觸鬚對準了喪屍的眉心,畢竟他第一次吸收黑色液體就是從喪屍的腦部,把手伸進腦子裡的那種黏糊糊的觸感,至今回想起來都難以忘懷。
但就在他準備操控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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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扎入喪屍腦袋時,另一隻塗著亮粉色指甲油的“女性”喪屍卻一搖一擺的靠了過來。
想來是由於張寧先前的自言自語,被這隻做了美甲的喪屍聽了去,以為是有什麼獵物,這才好奇的湊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