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將軍的人馬到了城主府,稟報都不曾讓,直接就闖了進去。誰膽敢稍攔一下,直接就讓其血濺五步,身首異處,地上躺著的溫熱屍體便是最好的例子。
城主府的一干下人們都是敢怒不敢言,將他們如孫子一般使喚,長得好看一些的女眷們更是遭了殃,呼來喝去,稍有不從就便是一頓毒打。
一群人在城主府酒足飯飽之後,將城主一家除了年輕的女眷,全都打了出去,包括城主在內。
而這個城主也是個狠人,十多房小妾全都不管不顧,一句告饒的話都沒有,陪著笑臉,帶著城主府的護衛就走了,跑進一家青樓發洩一番。
朱將軍一群人在黑風城待了十多天,禍害的良家婦女不計其數,抓走的童男童女更是數不勝數,稍有不從的,直接一刀殺了,或者將一家人鎖在屋子裡,一把火全給燒了。
朱將軍他們燒殺搶掠真是無惡不作。這十多天裡,黑風城的店鋪商鋪關門了十之八九,繁華的大街上,行人匆匆,也就三五個,晚上更是家家緊鎖門窗,整個黑風城宛如一座死城,燈火不見三兩個。
“小子你鬼鬼祟祟的幹嘛呢!”
一個身穿粗布長衫的青年男子從青樓後門悄悄溜出,卻正好被醉醺醺出來撒尿的朱將軍碰到。朱將軍一把抓住青年的後脖頸,如抓小雞子一般將其提了起來,將他又提到了青樓裡。
朱將軍將青年抓到青樓大廳,扔在地上,而那些個來青樓裡相夫教子的公子少爺、達官顯貴、地主老財們,也都好奇的看了過來。
牛將軍與一群黑衣人也圍了過去,朱將軍將青年扔在地上便問他是什麼人,幹什麼來了,從實招來。
青年人本是個沒見過世面的窮書生,他那裡經歷過如此陣仗,差點沒嚇尿了褲子,小嘴一張,便將家底兒透了個乾淨。
青年姓宋,本是一介書生,倒也飽讀過一些聖人書,其家境貧寒,兩年前偶然間結實了青樓的一個姑娘。可青年沒錢,又想那姑娘想的緊,於是便每天跑來賣弄才學;姑娘見這青年長相不凡,詩詞歌賦樣樣精通,對她也愛慕有加,於是兩人便勾搭上了。
兩人勾搭上以後,青年說對她如何如何愛慕,如何如何見一面就忘不了她,說以後金榜了題名,做了大官就將她從這青樓贖了去,做為妻子,青年說的是天花亂墜。姑娘見他有才,家境卻是貧寒,對自己如此的真心,於是便出錢供他讀書,只想著青年中了彩,騎著高頭大馬來贖他。
兩年時間一轉而過,青年明天就出發進京趕考,於是便來與姑娘道個別,說些海枯石爛的暖心話,順便活動活動身子,再拿些錢財走人。沒想到剛從姑娘房裡出來,正回味著剛才的滋味呢,就被人又給提了回來。
朱將軍聽他說完,只見其嘴角揚起一抹邪笑,看著青年說道:“是那個姑娘,長得如何!”說完眉毛挑了挑,一臉的銀邪之意。
青年想都沒想便將姑娘說了出來。恰巧那姑娘也在人群中,被青年看了個正著,手指這姑娘說道:“大爺,就是她。”
“哦…”朱將軍順著他的是手指方向看去,一個穿著暴露,臉上帶著紅潮的年輕女子正好奇的看向這邊。
姑娘從房間裡見到剛跟她有過魚水之歡青年,去而復返,正好奇間,青年便指向了她,見眾人望來,女子有些侷促的笑了笑,蹙眉不瞭解大廳中發生了什麼。
“你,下來!”朱將軍面帶邪笑,對姑娘招了招手。
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這個把黑風城搞的愁雲慘霧、民不聊生的朱將軍她還是認識的,她不敢得罪,也得罪不起,於是便迎著眾人的目光,走了過去。
“怎麼了朱將軍?喚奴家來有什麼吩咐?”姑娘走到朱將軍跟前說道。
“美人兒…嘿嘿…”朱將軍伸手一把將姑娘啦到自己懷裡,對其上下起手。
姑娘也是不敢有任何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