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躺在上面。”無名說道。
楊天從蒲團上站起,然後走到身體旁,擺好姿勢躺下。
楊天的身體現在是,一面透明,一面實體。
無名見楊天躺好,其伸出右手食指中指放與嘴邊,口中嘰裡呱啦默唸一陣,只見其兩指尖冒出乳白色光暈,隨即無名右手一指,嘴裡道了聲:“去。”
只見無名兩指尖的乳白色光暈化作一條直線,向著楊天額頭射去。
乳白色光暈碰到楊天額頭,楊天只感腦中一震,嗡的一聲,眼前一黑,楊天瞬時間失去了意識。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楊天猛的從地上坐起,入目所及卻是一片昏暗,眼前的師傅已經不見了。
楊天煩躁的搖了搖頭,從地上站起,忽聽腳下啪的一聲響
楊天低頭看去,只見地上躺著一物,巴掌大小,楊天彎腰撿起,拿到眼前一看,卻是一個玉牌,玉牌非金非鐵,非石非玉,不知什麼東西打造。
玉牌面對著楊天一面上寫‘九玄宗’三字,楊天反過來看另一面,上寫‘第六代大弟子楊天’,第六代三字在左,大弟子三字在右,楊天二字在下。
知道師傅已經離去,楊天心中一陣傷感。楊天忽覺手中一痛,低頭看去,只見玉牌緩緩隱入楊天血肉之中。楊天忽又感眉間一痛,伸手一模,感覺像是眉間多出一個印記,待仔細感受時,那印記又消失不見。
楊天感覺自己的腦海好像多了一些記憶,他閉眼感受,只見腦海出現一個畫面;一白衣青年手持四尺長劍,面對嗚嗚泱泱數不盡的人頭。年輕人毫不畏懼與之對持,過不多時,白衣青年一聲大喝,對著大隊人嗎就衝了過去。一路砍殺,每死一人就有一股血氣隱沒在白衣青年身體。時間交錯,不知戰到了幾時,白衣青年一變成血衣青年。大隊人馬已經摺了大半,人喊馬嘶,卻無有敢近前者。青年這一戰下來,據楊天估計,怕是殺了不下數萬人,而這青年卻是毫無疲態,手中長劍亦是不見血跡,真乃一柄利器。
大戰過後,大隊人馬盡數殞命,而青年因殺人太多,被人圍剿,單人奮戰,無人幫助,難免死於亂刀之下。
青年臨死之際扔出兩物,一本書籍,一把長劍。兩物化作長虹,消失不見,有人追趕卻是徒勞。
畫面到此結束,隨後出現字幕。
血氣歸一決:人有三氣;一氣為生,乃是壽元。二氣為血,乃是力源。三氣為陰,乃是壽終。有功法者,吸人生氣轉為自身,增其壽元,此乃禁術,習者,人人得而誅之。有功法者,吸人血氣轉為自身,不得力竭,此乃禁術,正道不取也。有功法者,吸人陰氣轉為自身,此乃禁術,邪道者。
血氣歸一決:自身血氣外放,引外血氣而收之,時不可長,收之既出,晚則有損自身。
還有大片文字,楊天還沒來的及看,只見四周忽然燈火通明,趕緊收回心神看怎麼回事。
…………………
秦輝自被楊天河道里,猝不及防之下嗆了幾口水,上岸來就開始吐,剛吐兩口身子就失去了平衡,待回過神時,已經來的一處不知名的地方,當然,這裡的所有地方他都不知道名字。
秦輝來到一個長廊裡,長廊兩邊盡是大紅色柱子,長廊外面有山有水、花草樹木。山是假山,水是魚塘,乃是一個大院落。
秦輝舉步前行,長廊盡頭有幾節臺階,上臺階下臺階,過了長廊,有一院落,只不過這次卻座落著房屋,房屋是四合院的形式,東西長,南北短。東南西北,秦輝在西北角,只有這一處可同行,其他皆是死角。
院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院子中有課筆直大樹,大樹也需數人合抱,直入九霄看不見頂端。
大樹上綁有一根粗長的繩子,繩子上掛了一圈紅色的剪紙字,字是‘喜’字,不但數上有喜字,房門上,牆上,窗戶上都有大大的喜字,而南面門前房頭上掛著一方紅布,儼然一副娶妻嫁女的置辦。
秦輝站在臺階下皺眉看著這喜慶卻詭異的一幕。
鑼鼓喧天…
忽的,就在秦輝打量院落是,身後陡然間響起嗩吶鑼鼓之聲,秦輝大驚失色,轉身後看,只見一隊人馬站在官道之上,披紅掛綵,吹著嗩吶敲著鑼鼓,好不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