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夜色且離的有遠的關係,二虎看不大清楚,只見樹枝上吊著的東西,一搖一晃。
二虎皺眉往前走了幾步,想看清那是個東西,一步兩步…十步…二虎走到了院子中央,看著樹枝上吊著的東西,他的心裡也些忐忑,不敢再往前走了,於是就止步看著。
二虎雖然止步不前了,可他那可樹猶如會走一般,它離自己越來越近,而那個吊在樹枝上的東西也越來越清晰。
吊在樹枝上的東西是什麼呢,兩者已經離的很近了,二虎現在看的是非常清晰,那是一個身穿大紅喜服的女人。
女人穿著喜服,頭髮卻是披散下來,他的小腹有明顯的隆起,應該是懷有身孕。大樹樹枝套著一條白綾,而那女人的脖子就掛在其上,身子雙手都是伸的筆直,腦袋死死的垂著。
二虎畢竟只是少年,而且這裡的環境更是陰暗冰冷,他那裡經得住這等可怖之事,三魂已經沒了兩魂,還有一魂催促他趕緊跑。可就在二虎準備撒丫子跑路之際,眼前的大樹已經消失不見,連帶著女人屍體也不見了。
可就算如此,二虎也是嚇的要死,扭過身子,朝著院子的西南方就跑,他之前在院子裡看了一圈,西南方那邊好似有道小門。
就在二虎扭頭過頭準備跑的時候,只見他的正前方不遠處有一個身穿喜服的女人,正死死的盯著他,而那女的面容扭曲毫無血色,眼圈發黑,吐著長長舌頭,二虎還發現,她的小腹此時並沒有隆起,而是非常平坦。
二虎已經是被嚇的六神無主,他能想到的就只有跑,可還未等他有任何動作,他只覺脖子上癢癢的,像是有一個毛茸茸的東西在他脖子上掃來掃去。
二虎頭髮都炸了起來,他抬眼上看,只見一個毛茸茸且鐵青的詭異小臉,它正勾著頭出現在自己眼中,二虎真是亡魂皆冒,抬起手一把抓住那小臉,狠狠扔向那個女人,也不管那女人有何動作,撒丫子就跑,方向正是剛才出來的大廳。
二虎跑進大廳,想將兩扇大門關上,奈何時間久遠,大門早已腐爛不堪,稍一用力就把右邊的一扇門從門框上給拽了下來!大門倒在地上,二虎嚇了一跳,想將門給扶起來,驚恐的看了一眼大院,卻發現院子裡除了雜草之外什麼也沒有,好似剛才看到的都是假的一般。
可饒是如此,他也不敢怠慢,快速的將門扶起,這個門裝是裝不上了,於是他就把右邊廳門放在門框旁邊,然後再關上左邊的廳門,兩扇廳門中間漏了個大縫隙。
二虎將門關上,快速的走向桌子,想藏在後面,待二虎走近,卻發現桌上有一張宣紙,之前他打量房間時,卻是沒有發現。
二虎見宣紙上有字,於是他便拿起觀看;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從這張紙上應該能尋得答案。
只見紙上寫著;“我乃大唐國乾城一大世家‘謝家’,謝家在世間亦是二流世家,背靠大唐國,亦是無人敢惹!奈何好景不長。我謝家雖家世顯赫,卻無盛世凌人,亦是忠義之士,深得大唐國李氏宗看中。
某日,一人來我謝家,此人長得甚是喜人,又是文武全才之輩,與我家做下手。我與其一見如故,他曾助我兩次,我對其心生情愫。
世家子女,不拘小節,將心中之事告知父親。父親聽罷思索再三,便以應承。
父親託媒找那人說道。
那人對我有意,聽罷媒人之言,便帶著聘禮找我父親。
此事本就示好,那人提親我父便答應了下來,不日完婚。
大婚過後我倆很是恩愛,家中事宜也讓他參與其中,那人手段非常,很得父親器重,一些密事也讓其知曉。
一年後我生下一子,那人更是對我百依百順,三年後我又身懷六甲以過七月。
就在這一年…”字寫到此處出現了一個大大的黑點,像是毛筆猛的按在了上面。
二虎接著往下看:“就在這一年的某天晚上,一聲號角響起,打破了這美好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