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輩李許…見過前輩。”感受著壓不下去血液中的激動,李許也不在壓制,而是對著眼前的男子微微一禮。
“嗯…不必多禮…”男子輕輕抬了抬手說道。
就在男子抬手的時候,李許感覺自己的身子就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託扶著,直到他站直起了身子,這股力量才消失不見。
等李許站直了身子,男子上下打量了其一番,這才開口說道:“知道我為什麼把你帶到這裡來嗎?”
李許正被看的有些不自在呢,他聽到那男子的問話先是一愣,然後疑惑的問道:“嗯?我是被前輩帶到這裡來的?”
還不等那男子說話,李許又再次開口說道:“可不對啊!這裡不應該是怨氣所幻化的幻境嗎?”
“那不過是小道而已…”男子頗為不屑的說道。
“哦!這麼說那裡的怨氣是前輩所為?”李許好奇的問道。
“那隻不過是我生前隨手而為。”男子笑著說道。
“那現在呢?”李許問道。
“咳咳…還是說說我為什麼把你帶到這裡吧…”男子顯然不想在怨氣這一方面多作口舌。
李許聞言也不多說,而是轉了問題問道:“晚輩有一事不明不知前輩能不能為晚輩解答?”
“你是想問,你看見到我後,你的血液為何會顯得頗為激動?”男子像是猜到了李許心中所想一般。
“請前輩解惑…”李許對著男子抱了抱拳。
“你難道就沒所猜測?”男子問道。
“能讓血液有所異動的,唯有兩種可能…”
“哦,那兩種?”
“一種是比自己血脈強大的。但是比自己血脈強大的,只會讓血脈之間產生壓制和畏懼,但不會像晚輩這樣。”
“嗯…繼續。”
“第二種就是,遇到比自己強大的同宗血脈。血脈之間都有著無法分割的聯絡,不管延續了多少代人,同根同源總歸是不會變的。不像有些地方,比如南蠻那裡,竟然他 媽的說,爺爺奶奶不算是直系親屬,真不愧是南蠻人,一群蠻子。但若是經常見面的同宗血脈的話,是不會有什麼異動的。我想晚輩和前輩之間…”
“嗯,不錯,就是你想的那樣。”
李許印證了自己的猜測,於是他再次對著眼前的男子躬身一禮:“晚輩李許…拜見前輩。”之前李許行禮說的是見過,而現在卻是拜見,顯然這次比上次尊敬了很多。
“嗯…好。”這次男子卻是笑著受了李許這一拜。
李許行過禮就直起身子看著男子說道:“不知前輩如何稱呼,怎會…怎會在此長眠。”
“我為何會在此長眠…哼…”男子說此話的時候,其眼中迸發出一股濃烈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