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兒這就走了。出發。”楊天忠一揮手,車隊慢慢的行走了起來。
等人馬到了城門外的時候,那個護衛頭領就離隊而去,楊天忠也沒有管他,繼續走著,只不過他們走的有些慢。
等過了兩個時辰車隊開始休息吃東西的時候,那個護衛頭領回來了,回來的只有他一個人,並沒有人跟著他。他給楊天忠打個招呼後,也開始吃起了東西。
第五天的時候,等楊天等人快要到李家村時,在走到一個小山谷的時候,遇到一個不算太大的麻煩。一群人剛走到小山谷時就聽到陣乒乒乓乓的打鬥聲。
晴墨做生意已經有十幾年了,經過自己和妻子的努力從一開始的,只賠不賺到有賠有賺,再慢慢的少賠多賺一直到現在。現在的日子已經比剛開始做生意的時候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晴墨是個本分人,開始做生意的時候沒什麼經驗賠了不少。要不是以前的朋友支援自己兩次,別說日子過的舒坦了,就算一年能不能吃上幾次肉,那都是兩說的事。
晴墨也不是一根筋的蠢人,相反他還是個有些頭腦的聰明人,只不過是第一次做生意欠缺經驗和閱歷,不知道自己不足之處和方向感,有點迷迷糊糊的意思。
有了第一次吃虧的經驗,晴墨開始慢慢的學習摸索,和經常找一些做生意精明的人,聊聊天或者找人喝茶請人吃飯,學習學習經驗,拉攏一些人脈什麼的。
雖然那些人並沒有交給他什麼實質性的經驗,但晴墨感覺自己已經學到很多了,比如言行舉止,見什麼樣的人說什麼樣的話。再比如說眼力勁兒等等等等。
晴墨帶著兒子出來做生意已經快兩個月了,他幾天前找到和自己一樣出門在外做生意的,同村和鄰村的人要一起回去。他們回去的路上現在不是很安全,盜匪非常的猖獗,所以他們一般都是一起回去的。他們回去的時候還會找七八個鏢局或武館的好手護送他們,要不然走到半路就被人打劫了。
這一次晴墨等人都想把自己的家人,接到自己做生意的地方去,所以這一次叫的人比較多,有二十多人,晴墨他們決定兩天之後再啟程回家。
因為他們都是在城裡做生意的離的比較遠,坐了兩天的馬車終於到了李家村。他們這一路還算比較安全,並沒有遇到什麼劫匪。等他們到了村子裡的那所學院就在那裡分開了,說好三天之後在這裡匯合。那些被僱來人被安頓在了學院裡,學院的人會給他們按時的送吃喝飯菜的。
等到了臨近中午時,有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走了過了,有老人有孩童還有婦女和半大的青少年男女,足足有四五十之多。
被僱傭過來當護衛的有些傻眼了:“怎麼一下來了那麼多人,難道都要走嗎!怎麼來的時候就五個,這以回去了就要帶將近五十個啊!太操蛋了點吧這個!”
一個僱傭護衛隊長上前對著晴墨說道:“晴老闆,難道這些都要跟我們一起走麼?”
“呵呵,”晴墨笑著說道:“領隊你誤會了,有些人是我們的親朋好友,他們是來送我們的,不跟我們一起。”
“哦,原來是這樣。那你們有多少人啊?”僱傭隊長問道。
“哦,差不多有二十人吧”晴墨回道。
“嗯~,二十人。”僱傭護衛隊長皺了皺眉小聲的重複了一遍,然後嘆了口氣說道:“唉,晴老闆不是我說你啊,你說你要帶這麼多人,你怎麼不早說啊,早知道我就多帶些人了。”僱傭護衛隊長埋怨的看我晴墨一眼,接著道:“你說你們這麼多人,我們不一定能護的很周全啊,要人我們的人多一點就好了啊。”
晴墨也是在商場上摸爬滾打了十多年的人了,當然是聞絃歌而知雅意趕忙笑著說道:“放心,諸位只要完全的把我們送到洛城,到時候我們四人必有重謝。”晴墨說完看了看另外三人。
“對,必有重謝。”另外三人也是笑著點頭。可是心裡早就把這個吸血鬼般的僱傭護衛隊長的祖宗操翻了。他這麼一說他們最起碼要再多掏兩三倍的錢出來。雖然為了自己的家人安全,出再多的錢也不在乎,可是就這樣讓別人敲竹槓,這叫誰誰都不爽。
“嗯,”僱傭護衛隊長看到他們都點頭了,也是點點頭,笑著說道:“好,大家放心,我們一定會保大家周全的。如果不能保大家周全的話,我一分錢也不要,再把之前的退給你們。”
晴墨等人聽他這麼說心裡好受了些,最起碼安全有了分保障不是。
眾人心想:“以後再也不找這貨了,真他麼的會坐地要錢。”隨即就嘆了口氣:“唉~,這一次就算了吧,反正以後可能都用不到這群人了。”
等大家都依依不捨的寒暄完畢時,都已經快過了中午了。等老人和孩子都坐上了馬車後,車隊慢慢的走動了起來。晴墨等人來的時候是一人一輛馬車,有些年紀大一點的青年是騎著馬的,所以馬車裡也並不擁擠。
因為這一次有老人和孩子,所以他們這次走的不是很快,剛走到離李家村三十里外的一個小山谷的時候被人劫住了去路。
從山谷裡猛的衝出了三十多人,為首的是一個滿臉橫肉的刀疤臉男。這刀疤男的刀疤有些奇特,怎麼說呢,就是這個刀疤男臉上的刀疤就像一個不會畫畫的人,先是畫了個人臉,人臉上的眼睛就畫了兩個圈,鼻子是尖子朝上的圓錐形,嘴巴也是畫了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