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企業文化有的時候就是這麼可怕。
石逹這種不近女色的糙漢子,在這方面也能細膩的知道今晚真正的聚會場所。
就丁酉司的八人在,家屬一個沒有。
今天汪鎮閻升他們其實都帶著家屬來白嫖了一個白天,不過晚上的時候直接讓他們先回去。
而自己只要出個應酬的理由,妻子們就會乖乖的回家。
甚至第二天在明知道他們是從青樓宿醉回來,照樣會很溫柔的煮上一碗暖暖的麵食。
家庭帝位。
見到餘乾進來,同僚們有人懊惱有人開心。
他們開了一個賭局,賭餘乾會不會靈性的來到這正確的地點。
知道真相的餘乾滿頭黑線,很是無語的看著自己的這些同僚。
天天上班混,下班後吃喝嫖賭樣樣精通,還他媽用公款。
“好了,人齊了,咱們先吃點吧。”紀成壓著手,說了一句。
“我覺得先點姑娘。”孫守成很是認真的給了個建議,“我方才瞟了一眼,這裡的姑娘都很有味道,我很喜歡。”
“行,那就先辦案吧。”紀成沒有反對。
就在這些人拿著畫冊商討著點哪位姑娘的時候,包廂的門被人敲開了。一位小廝走了進來。
“幾位爺,今晚我們媚閣的花魁要梳攏,不知幾位爺可有興趣下去看看?”
“咦?你們花魁要梳攏?怎麼之前沒通知?你們媚閣也算是聲名在外,這等活動竟不事先告知?”閻升問了一句。
小廝歉意道,“回這位客官,花魁要梳攏一事是方才臨時確定下來的,確實通知不周,還請海涵。”
“我記得你們這處媚閣的花魁是李師師吧?”閻升又問道。
“是的。”
“行,知道了,給我們留位置,我們稍等就下去。”閻升滿臉興奮的說著。
等小廝退了出去,見閻升這模樣,餘乾好奇的問著,“這李師師很好看?”
“四個字,國色天香!”閻升悵然道,“這等傾城之姿,卻不知為何這般匆匆梳攏。按理來說,至少要宣傳一段時間才是,這太突然了。”
“真這麼好看?”餘乾表示不信,質疑道,“比我們部長如何?”
“我跟你說,公孫部長雖然也是絕頂姿色,但跟李師師比起來,除了胸...我擦,你小子陰我?”閻升及時制止住了自己的死亡發言,瞪著餘乾。
“行了,梳攏就不看了,這種級別姿色的花魁梳攏是我們能出的起錢的?”汪鎮擺手道。
“那看看也好,長長見識嘛。”
“能看不能辦,有勁?”紀成很是粗俗的講了這句話,落錘定音。
“其實這麼突然,人肯定不多,我們今晚的公費說不定夠?”孫守成給了個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