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實力強上去,大腿再抱多一點,那麼此生無憂。
餘乾這大聲朗詩的心機行為也確實引起了老者的注意。
他朝這邊看了一眼,最後,竟邁步朝這邊走來。
很快,老者便來到餘乾這邊。看了餘乾一眼,沒有說話,直接在另一條椅子上躺了下來。
“這椅子我承租下來了,不過看你老人家腿腳不便就不收你錢了。”餘乾瞥了老者一眼,懶洋洋的說了一句。
裝逼誰不會?
餘乾這一刻就是最狂的儒生!
老者有些詫異的看了餘乾一眼,突然出聲問道,“你是國子監的學生?”
餘乾鄙夷一笑,“那等固步自封,迂腐不堪的地方,某不屑。”
老者也不惱,靜靜的看著餘乾,“足下何處此言,莫非在你眼裡,國子監的都是不堪之輩?”
“不堪倒也談不上,沽名釣譽罷了。”餘乾擺擺手,轉頭看著老者,很詫異的繼續道,
“抱歉,沒想到老人家你是國子監的。晚輩多疏狂之言,見諒。”
老者長嘆一聲,“足下所言不無道理,自我大齊數百年前推行科舉之後,世間文人只知死記硬背,專研文章技巧。
滿心皆名利,全然忘了文心。詩詞一途更是凋敝不已,昔年詩仙李太白仙去之後,世間再無詩句。
小友方才短短一句詞,讓我心思通透,感慨萬千。
老夫國子監,國子學五經博士張斯同,如不介意,可否陪我論道?”
國子監的內部結構蠻複雜的,餘乾所知不多,這國子學是非常重要的分部,而這五經博士,聽著很唬人,是教五經的。
餘乾有些無聊的撇嘴,他生平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虛無主義。
還論道,一點勁沒有。
他喜歡實在的東西,比如金錢,比如權力,比如實力,比如妹妹。
有這功夫,找個妹妹探討生命的真諦,人生的終極哲理不香嘛?
再粗俗點,論柰子不是更香?
論個雞毛道。
抱歉,餘乾就是這麼一個粗鄙不堪的武夫。
上輩子如此,這輩子更甚。
餘乾直接搖頭道,“坐而論道,不若起而行之。張博士,接我一拳!”
“啊?”
張斯同一臉茫然,有些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個沙包大的拳頭就已經朝自己的眼窩襲來。
力道很足,張斯同只覺得眼窩發麻,然後就昏死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