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月,看著他。我扶石逹。”餘乾吩咐了一句。
公孫月現在已經有點信服餘乾了,屁顛屁顛的跑到李殿下身後,一臉警惕的看著他。
“不用,小傷我能自己走。”石逹說了一句。
餘乾狠狠的瞪著他,極為小聲的說著,
“給老子虛弱一點。我攙扶你。要是我押李殿下,這一路上我就得出名,當大頭。傳出去,我就不得安寧。
這公孫月是部長的親侄女,她後臺硬,可以跟李殿下硬碰硬。你懂我意思?”
石逹沉默了,“...所以,這就是你的救兵之策嘛。”
“廢話。就憑我倆你覺得跟人李殿下能碰?”
“人小姑娘看著還這麼小,她...”
“閉嘴!”餘乾呵斥一聲。
其實說實話,他剛才要是捅公孫月一刀,效果會更好。這趙王府都得被拖累進去。
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自己怎麼說也是個好男人,怎麼能捅女孩子的肚皮呢。
再說了,要是真這樣,自己估計也得被公孫嫣乾死。
石逹閉嘴了,聽從餘乾的吩咐,一副虛弱的樣子任由余乾攙扶。
經歷這件事,他算是看透了。
這餘乾總能把事情辦的很漂亮,然後自己最大化的摘出去。受傷的總是別人。
等等,他剛才是不是捅了自己一刀?
看著另一邊一臉興奮,彷彿在幹大事的公孫月,一點自己被當盾牌使的感覺都沒有。
石逹再次陷入了沉默,然後有點小委屈的說著。
“道理我都懂,但是你捅我幹嘛,明明可以不用捅的。”
“我說了,捅你自有用意,這是我們對薄公堂的資本,你相信我就好。操作的事情交給我。”餘乾解釋了一句就閉口不語。
走到樓下,掌櫃和店員瑟瑟發抖,敢怒不敢言的看著這些大理寺的執事囂張的離開。
店門外的那幾位從樓上掉下來的侍衛依舊生死不知的躺在那,沒人來管。
餘乾走到那位帶頭侍衛身邊,將那炳剛才捅石逹的刀用布料包裹後帶走。
一行人一路回到停放獨角駒馬車的地方,這才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