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後來一怒之下,斬了那兩位姦夫淫婦。
然後把兩人的魂魄收集起來點天燈,這麼多年來,據說這一盞天燈還在他的洞府裡放著,日夜折磨這狗男女。
經此大變之後,奎木天君那本就乖戾的性子就愈發的古怪恐怖了。
因為他道侶的這件事到底還是傳了出去,後來他就穿著一身綠衣服,戴著綠帽子。
特意天天晃悠,然後一旦有誰在他面前露出半點言語或者那種古怪的眼神,二話不說,當場殺人。
這麼多年下來,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他這位釣魚執法的天君手下喪命。
奎木天君這個名號就這樣以如此別緻的方式名揚天下,屬實變態了就。當然,之後他得天君果位之後,再沒有任何人敢拿這件事嘲笑他。
而奎木天君也榮獲天北山脈最狠辣無情的天君名位、
“長風他倒也算不得愚蠢,只是因為和大理寺的新仇舊恨迷惑了他的心智,這才犯下如此蠢事,這事不提也罷。
我們要商量的是這位叫餘乾的大理寺少卿該怎麼處理。
長風天君被斬殺這件事多少會讓我們天北山脈的人心渙散起來。”坐在中間的那位六十左右的老者出口說了這麼一句。
這老人是角木天君,算是這天北山脈裡資歷第二老的天君。入二品境少說也有二十年了,一身實力在這天北山脈幾乎可以說是無敵的存在。
他也算是少有的那種真的能為天北山脈著想的天君。雖然掛著邪修的名號,但是這一二十年倒也確實沒傳出做出什麼天人共怒的事情。
就是每逢這天北山脈有大事,他都會牽頭處理。就像這次。
“別扯上我。你們誰愛報仇誰去,我還想多活兩年。”奎木天君當即渾身上下都在說著拒絕兩個字。
“我也是。”木宿天君附和著說道,“我雖然入二品有些年頭,但是也就止步於此了。真的論起實力並不比長風強多少。
那餘乾能斬長風就能斬我。再說了,大理寺還有柯鎮邦那樣的恐怖怪物坐鎮,我是不可能像長風那樣做蠢事的。”
角木天君啞然一笑,“老夫沒說要報復餘乾,這種行為確實是愚蠢的。只是想跟你們說,若是真的哪一次碰見那餘乾落單了,或者怎樣。
及時通知到老夫,我等自然要一起出手給他一些教訓的,否則這天君兩個字就真的成了笑話。”
“那到時候再說吧,真有此情況自然是鼎力相助。”木宿天君和奎木天君兩人眼神閃爍,含湖其辭的答應著。
修為到了他們這一步,怎麼可能因為酒肉朋友和那狗屁的天北山脈的名聲去做這種危險的事情。
作為邪修,本就是最精緻的利己主義者,報仇這種事,怎麼可能?
大家面上過一下就成了。
角木天君自然也是深知這些人的尿性,只是無奈的笑了笑並未多說什麼。他把餘乾的那張畫像收了起來,之後繼續道。
“大理寺的事情自然是不能強求,老夫找你們二位過來的要事想必你們也清楚了吧。”
“是極北之地的事情嘛?”木宿天君問了一句。
“嗯。”角木天君頷首道,“老夫畢竟年長你們這麼多年,也算是比你們多積攢了一些人脈。
我從一位好友那得知,就在昨日,那極北之地再次發生了一邊,那隔絕之力似乎又弱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