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子把糖糖送到了醫院,便進行急救。
池月坐在了走廊上面的位置,看著手術燈亮著,心裡後悔死了:“我剛才打糖糖,你們為什麼不攔著!她還是個孩子啊!為什麼要在我不能控制自己情緒的情況下面攔著呢?”
“糖糖要是出了什麼事,我也不活了!”
池月的眼淚奪眶而出。
季子軒連忙將人摟在了懷裡,哄著:“糖糖不會有事的,從古至今也沒有聽說打孩子給孩子打死的,主要是你平時確實對糖糖太驕縱了,有些時候應該管管。”
“但是我跟於表姑誰能想到你能下這麼狠的手啊?”
池月聽這話,更生氣了:“子軒,你的意思是,我的錯了?”
“倒也不是,就是你管孩子的時候,本來就在她面前立威了,我們要是管,她以後不是更不怕你麼,糖糖也是我帶大的,我能看見她進急救室嗎。”
季子軒深吸了一口氣,安慰著池月。
池月絕望的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子軒,糖糖沒事的,對不對?”
“嗯,對。”
紀明月在這幾天多次聯絡季子軒無果之後,電話直接打到了池月的手機上:“您好,季太太,請問明天你跟季先生在家嗎?”
池月完全沒認真去理解她話裡的意思,一臉疲倦的說道:“紀老師,忘記跟你說了,明天你不用來了,糖糖住院了。”
“住院了?怎麼會這麼突然?”
“嗯……正在搶救。”
紀明月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聯絡不上季子軒了。
找池月要來了醫院的地址,帶著水果什麼的,趕了過去。
紀明月還特意穿了一條黑絲,看的季子軒眼前一亮。
清純的臉,性感的穿著。
哪個男人不愛?
“紀明……老師,你怎麼來了。”季子軒跟她說話的態度都不太一樣,溫柔似水。
池月心裡面掛念著糖糖,並沒有看到季子軒對紀明月的表情。
池月有點憔悴的站了起來:“紀老師麻煩你過來了。”
“不麻煩,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教了糖糖也有幾天了,她現在出事了我應該過來看看的。”
池月還不等跟紀明月寒暄一會兒,急救室的燈就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