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表姑本來就相信這些東西,深受農村的一些現象所荼毒。
心虛地朝著季子軒跟池月的身後站了站,嘴裡一直唸叨著:“阿彌陀佛,不關我的事,我什麼都沒做。”
“李堯,你這個樣子,真小丑!”池月三天都沒有看見李堯了。
想著,他既然回來了。
她可以既往不咎,只要他好好帶著糖糖,他們就好好過日子。
可李堯呢?
不是養小鬼,就在搞一些邪門的東西。
真是爛泥扶不上牆。
她讓季子軒抱著糖糖去別的房間。
自己則留下來跟李堯對峙:“李堯,我問你,你現在是不是想離婚!我以為我曬著你三天,你就會明白家庭的重要跟成家的責任。”
“萬萬沒想到,你是一個這麼小肚雞腸的男人,還搞一些歪門邪道。”
“李堯,你太讓我失望了!”
李堯根本聽不見池月此時此刻在說什麼。
他的腦海裡,只有一個三個字:殺了她!
他好像喪失了身體的支配權,站起來好不容易凝聚了力氣,死死地將池月扼住在了牆壁上。
池月拼命的掙扎,在絕對力量面前,也是毫無作用。
“你,你放開我……李堯……你……”
李堯不僅不放,那張臉已經扭到猙獰,輕輕掐著她向上移。
池月的腳,輕鬆脫離了地面。
“下地獄去吧!”
季子軒聽到了聲音,第一時間出現,推開了李堯,救下了池月。
池月重獲新生之後,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新鮮空氣。
她白皙的脖頸上,多了一抹清晰的紅印子。
季子軒緊張地抱起了池月,將糖糖留給了於表姑帶,慌張地去了醫院。
於表姑可不敢跟李堯獨處在一個空間,趁著李堯還在歸攏母親骨灰的一瞬間。
抱著糖糖,逃離了這個家。
李堯極力的隱忍,淚水還是一滴一滴的砸在了地板上。
骨瓷已經用不了了。
他找了一個還算乾淨的塑膠袋,重新裝好。
打著車來到了殯儀館。